回看比賽場地,那麵具男在那裏擺顯他的那雙戴著手套的手,仿佛是已經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一般,拉爾知道對方這並不是虛張聲勢,集中精神,嚴陣以待。
麵具男不緊不慢的,直直向著拉爾走去,一直到拉爾的麵前,站在了拉爾的攻擊範圍之內,像是再一次給機會給拉爾攻擊自己。
“來啊,你還等什麼。”
對方出言挑釁,並且讓自己先出手,拉爾不客氣的出拳了,又是一擊重拳“暴噬”,但是剛才無法起作用,現在又能夠擊中對方嗎?
答案是否定的,拉爾又被那麵具男一掌攔下了她的拳頭。
拉爾技窮了?非也,拉爾可是麵對過眾多的生死戰鬥,她戰鬥經驗豐富,此乃擾敵的虛招,實際上的殺招正則另所有的人出乎意料之外。
拉爾的下一招竟然是腿攻“崩裂”,如今雙方埋身近攻,拉爾以腿長之優勢,後發先至,踢出幾記腿招,腿擊角度刁鑽淩厲,能踢下盤,亦能倒踹上身,攻勢突如其來,防不勝防。
麵具男冷不防又中招了,但吃驚的反而是拉爾,麵具男頂著腿攻,強行衝擊拉爾的近身處。
“我都說過了,你的招式中看不中用,受你幾招又如何,這幾腳踢不死人的。”
麵具男對著拉爾埋身出拳,一拳打向了拉爾的腹部。
拉爾收招後馬上後退,麵具男並沒有趁這個大好機會追擊,或者說是根本就不需要追擊了。
拉爾突然整個人都跪倒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自己剛才中招的腹部,牙關緊咬,麵容繃緊,似乎在忍受著無比的劇痛。
場下的艾文看到了此番場景,感到非常的奇怪,因為剛才那麵具男雖然一擊命中了拉爾的腹部,但是拳速不快,發力距離也很短,按理說根本沒多大的威力才對,但是為什麼拉爾她會那麼的痛苦呢?
這一拳的傷痛更是超乎了艾文的想象,拉爾甚至連身子都難支撐穩住了,不得不單手撐在了地上。
艾文很是擔憂:“拉爾,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艾文的這番話不知道是正麵鼓勵了拉爾還是反麵刺激了她,拉爾忍痛站了起來,但是她的手仍然捂著自己的腹部。讓艾文感到震驚的是,從那捂住部位的披風處,竟然滲出了紅色的血液來。
拉爾她受傷了!並且還是出血嚴重的重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次的武鬥大會可是禁止使用利器上場比賽的,賽前明明對每個人都進行了檢查才對啊,雖然知道對方是組織這場武鬥大會的幕後組織的隊伍,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違規行為,可是包庇不了的。
拉爾把自己的大披風勒緊止血,重新站了起來。
“哦,竟然還能站起來,稍微能讓我感到有那麼點驚奇啊。”麵具男語氣輕蔑,完全瞧不起拉爾。
“戰鬥還為完結,怎麼能夠比敵人先一步倒下。”
拉爾不會就這樣屈服,堅強的意誌是她另外一把利刃。
“那這一回,我就徹底讓你再也站不起來。”
麵具男頭一回發起了主動攻擊,向拉爾衝了過來。
拉爾重傷下不示弱,也跟著衝了過去。
兩人頭一回激烈交鋒,麵具男武技精湛,先是虛晃避過了拉爾的拳攻,腳下輕轉,快速繞至拉爾的身後。
艾文場下大叫:“不好,拉爾,小心背後!”
但這樣的警告在激烈的交戰中永遠是落後的,麵具男對著拉爾受傷的背門又是一擊。拉爾痛得大聲叫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