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薩沉默著,但是他的眼睛卻沒有掩飾他的內心情感,一向堅強的依修巴爾人也有情感觸動而泛出淚花的時候。
楊:“這個骨製手環,是當年,我在基路伯皇帝遇刺的事件中,在庭院裏麵意外撿到的,然後在與那依修巴爾人刺客的首領相對峙的過程中,我發現到了他也有著一個與之一摸一樣的手環,我可以肯定這是他的東西,然後,根據上麵的內容可知,這是那刺客首領想要在之後送給他兒子的禮物,也就是送給他的兒子,弗拉薩。”
弗拉薩沉默不語。
楊:“對於當時的事情我一刻也無法忘記,我曾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出真相,讓惡徒得到他應有的製裁。對方那個刺客首領,實在是不可原諒,他居然拿出所謂的民族大義,幹出行刺仁愛之君基路伯皇帝這樣的恐怖事件來,這個人簡直就是不可原諒的人,甚至最後,當他下跪乞求我,向我饒命的時候,我沒有原諒他,然後我就當場把他……”
“住嘴!原來是你殺害了我父親!我父親他絕對不會屈膝於你這樣的人的!他也更不會做出殺害他人的殘酷之事來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的陰謀!”一直沉默的弗拉薩,聽到這一番話,再也忍不住了,爆發了出來想要衝上去跟楊拚命。
本來在旁看戲的亞哥斯,正看在興頭上,他可不願意這一出戲被中斷,於是跳了出來揮劍攔下了弗拉薩。
亞哥斯:“戲還沒演完呢,別那麼衝動,我們家的小楊啊,平日裏連隻蟲子都能夠把他嚇得半死,他又怎麼可能那麼大膽動手去殺人呢。”
楊對一番評價大汗道:“喂喂,小亞啊,別說得我那麼誇張啊,至少我還沒那麼弱才對啊。”
弗拉薩冷靜了下來,然後,他明白了過來自己上了楊的激將法的當了。
楊:“看來,你也終於承認了,當年那刺殺基路伯皇帝的事件之中的那位依修巴爾人首領,就是你的父親。”
弗拉薩:“原來,你一直都沒有證據的。算了,沒錯,那個被你們誣陷為凶手之人,他正是我最尊敬的父親瑞卡德,我正是他的兒子,我承認了,那麼,你就可以把我抓起來進獻給你們的那個皇帝去領功好了,或者就此處決掉我,把當年的餘孽給徹底的鏟除掉好了。”
楊:“引用我家鄉的一句俗語來說:‘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意思就是說【非原意】,隱藏身份的話,普通的就是躲入無人山野,從此斷絕外界接觸;較能幹的,則是能幹隱藏與城市民間,成為不起眼的一般人而隱姓埋名的生活著;而最厲害的,就是隱藏在最危險的,最靠近敵人身邊的朝野之內,甚至是在敵人的眼前,這才更容易的讓人無法想象得到發現得了。由此可見你是屬於後者,也就是最高明的那一種人,雖然不知道當年你是如何,靠什麼方法,令得瓦裏克領主把你招進來的,但是,正是因為你這樣子做了,才能夠安然的躲過了當時對刺客餘孽追殺的危機。”
說完了大道理,楊又開始回歸主題道:“確實,我一開始手上沒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你就是當年那依修巴爾人首領的兒子,麵對行事如此謹慎小心的你,我真的奈何不了呢,如果你當年連名字都改掉的話,那我就真的完全沒有辦法了。所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好采用了這一次設下埋伏外加激將法的計策,才能夠把你給抓出來。”
弗拉薩:“不,這名字是父親給我的,是我繼承了父親的靈魂的最好證明,我絕不會改變的,而且我也並不是使用了什麼方法,對於當年十二歲的孩子的我而言,根本沒有那麼的厲害……其實救了我的人,正是瓦裏克領主大人他。”
楊:“哦,原來是這樣,那麼,相信到了現在的你已經是不需要再隱瞞什麼了吧。”
弗拉薩:“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楊:“我弄了那麼多的事情,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當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