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誰言寸草心(2)(1 / 2)

青年雖大學畢業,但家境貧寒。他剛出生不久父親便去世,從此,母親為人做傭人拚命掙錢。孩子漸漸長大,讀書成績優異,考進東京名牌大學。學費雖令人生畏,但母親毫無怨言,繼續做傭人供他上學。直至今日,母親還去做傭人,青年到家時母親還沒有回來。母親出門在外,腳一定很髒,他決定替母親洗腳,母親回來後,見兒子要替她洗腳,感到很奇怪:“腳我還洗得動,我自己來洗吧。”於是青年將自己必須替母親洗腳的原委說了,母親很理解,便按兒子的要求坐下,等兒子端來水盆,把腳伸進水盆裏。青年右手拿著毛巾,左手去握母親的腳,他這才發現母親的那雙腳已經像木棒一樣僵硬,他不由得摟著母親的腳潸然淚下。在讀書時,他心安理得地花著母親如期送來的學費和零花錢,現在他才知道,那些錢是母親的血汗錢。第二天,青年如約去那家公司,對社長說:“現在我才知道母親為了我受了很大的苦,你使我明白了在學校裏沒有學過的道理,謝謝社長。如果不是你,我還從來沒有握過母親的腳,我隻有母親一個親人,我要照顧好母親,再不能讓她受苦了。”社長點了點頭,說:“你明天到公司上班吧。”

年幼時,我們不懂父母為我們所付出的艱辛,正如故事中的青年,心安理得地花著母親的血汗錢,卻從不曾想過要為父母做些什麼。如今的你,是不是和文中的青年犯了一樣的錯誤呢?為我們的父母做點什麼,哪怕隻是為辛苦了一天的他們捶一捶背媽媽一天晚上,我到朋友家去串門。我們坐在沙發上,天南海北地閑聊起來。突然房門大開,我那位朋友的小兒子站在門口。哭喊著:“媽媽!媽媽!”

“媽媽不在,”朋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媽媽上班去了,你怎麼啦?摔了一跤?自己摔的是不是?那還哭什麼。”他給兒子擦幹眼淚說:“好啦,玩去吧!”

兒子走後,朋友抱怨開了:“總是這樣一張嘴就是媽媽、媽媽的喊,你知道,有時我心裏真不好受。好像我不如妻子疼愛他,好像我們這些當父親的除了處罰孩子什麼也不會幹。其實我常常給他買玩具,疼愛他……你說,為什麼小孩兒都這樣?”我聳聳肩說,如果家裏沒有母親,那孩子肯定就叫爸爸了。“沒錯兒!”我的朋友深表讚同,“就拿我來說吧,從小沒有母親,所以我向來隻叫爸爸。”我正要告辭,朋友的妻子下班回家了。他的小兒子就像被魔杖一指,飛跑到母親麵前,訴說他剛才怎麼摔了跤,摔得多麼疼,又怎麼哭了。母親又是摩挲他的頭,又是吹他摔疼的地方,還不住地親吻他。

我那朋友皺著眉頭看著母子倆,嘲諷道:“真夠黏糊的,簡直沒完沒了……”沒過兩天,我那位朋友幹活時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我們把他抬到工棚,並且叫來了急救車。他在昏迷中嘴裏隻是不住地念著:“媽媽……”

讀了這個故事,忽然感覺受了傷也是一種幸福,可以不住地叫著“媽媽”,享受媽媽給予的關懷,那麼溫暖、細膩。與父親的愛不同,母親永遠是我們撒嬌的對象,為我們撫平傷痛。永恒的雕塑一對登山運動員夫婦,為了慶祝兒子一周歲生日,他們決定背著兒子登上五千米的雪山。

他們挑選了一個陽光燦爛的好日子,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踏上了旅程。剛開始時天氣如預報中的那樣,太陽當空,沒有風,沒有半片雲彩。夫婦倆帶著孩子很輕鬆地就登上了三千米的高度。

就在他們稍作休息準備向新高度進發時,風雲突起,一瞬間,狂風大作,雪花飛舞,氣溫陡降至零下三四十度。最要命的是,由於他們完全相信天氣預報,從而忽略了攜帶至關重要的定位儀。風勢太大,能見度不足一米,上或下都意味著危險甚至死亡。兩人無奈,緊急之中找到一處山洞,暫避風雪。

氣溫繼續下降,妻子懷中的孩子被凍得嘴唇發紫,最主要的是他要吃奶。要知道在如此低溫的環境下,任何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會導致體溫迅速降低,時間一長就會有生命危險。怎麼辦?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弱,他很快就會因為缺少食物而被凍餓致死。丈夫製止了妻子屢次要喂奶的要求,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凍死。然而,如果不給孩子喂奶,孩子就會很快死去。妻子哀求丈夫:“就喂一次!”

丈夫把妻子和兒子攬在懷中。盡管如此,喂過一次奶的妻子體溫降下兩度,她的體能受到了嚴重損傷。

由於缺少定位儀,風雪中救援人員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位置,這意味著風如果不停,他們就沒有獲救的希望。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孩子需要一次又一次地喂奶,妻子的體溫在一次又一次地下降。在這個風雪狂舞的高山上,妻子一次又一次重複著平常簡單而現在卻無比艱難的喂奶動作。她的生命在一點點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