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當整件事情已經過了半年之後,我和一位朋友坐在首都北京潘家園的一處古玩店裏閑聊,這位朋友是位對考古頗有研究的業內人士,我們談起了我所經曆的這件事情,他笑著說:“你的這件事最為關鍵的就是這隻玩偶,如果沒有這隻玩偶,也有沒有後來的一切。”

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在我半夜往家趕的那段時間裏,甚至在我還未接聽手機的那刻,我根本沒有想過後來。

我接起了手機。可奇怪的是,在我“喂”了幾聲之後,手機裏依然沒有聲音,如果有,也隻是電流“滋滋”的流動聲。我下意識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令我吃驚的,竟沒有任何號碼顯示,難道對方故意將號碼——隱藏了嗎?我又等了幾分鍾,對方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隻有掛掉電話,取出了鑰匙開了門。

在書房柔和的燈光下,我將玩偶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沒有什麼特別,做工也較為粗糙,質地似乎是屬棉接近於麻的一種布料,這種布料在如今的商市中已消聲匿跡。而且,玩偶的眼睛是用黑色鈕扣安置的,這鈕扣隻有一隻針眼,如此樣式的鈕扣恐怕也絕跡了好幾十年了。

這隻玩偶難道是早就做成了的?為什麼它會出現在山城殯儀館裏?它和王國慶自殺現場的那隻玩偶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正想著,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家裏的座機在響,接起來一聽,是劉強隊長打過來,他說話說的很急:“修必羅,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提到過王國慶自殺現場留下的那隻玩偶嗎?它一直保存在我們刑警隊的證據室裏,可是,就在今天晚上,它不見了!”

劉隊長在電話裏所說的話似乎並未在我心中起了什麼波瀾。

冥冥之中,我好像已經知道此刻在我家中的這隻玩偶便是王國慶自殺現場的那隻,但是,這種感覺並不是一直就存在的,而是剛剛才有。

我和劉強隊長簡短的交談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我很明白他在這樣的深夜裏給我打來電話的目的。我和他的交往時日已久,他知道我是一個好奇心很強的人,而這次玩偶在刑警隊的失蹤說不定就和我有著一層關係。可惜的很,玩偶現在的確是在我手中,但並不是從刑警隊裏搞出來的。這番思索隻在我的腦海中閃過,我可以告訴劉隊長的隻是,我的確不知道刑警隊裏那隻玩偶的下落,而且今天,我雖然去過那所醫院,但很早就回到了家裏,一直睡到剛才被電話驚醒。我對我所說的這番真真假假的話還算滿意。我並沒有太大的奢望能騙過劉強隊長,隻要瞞上一、兩天就心滿意足了。

一、兩天,二十四小時或者四十八小時。的確能幹很多事情。

3、秘密地圖

玩偶就擺在我麵前,我翻來複去的檢查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跡象。

天開始蒙蒙亮了。

上午九點多我去了一趟百科書店,買回來幾本書,其中有兩本自認為十分重要。

一本是《方言別談》,一本是《世界玩偶與詛咒之謎》。

《方言別談》還附帶有一張光碟。這可能會給我調查提供很多方便,我在碟機裏放入光碟時心裏欣喜的想。

可是,我卻想錯了。

在這本(方言別談)及其光碟包含的所有內容中,我都沒有發現王國慶及那兩位他“可疑”的親戚所講的那種語言。但我心裏十分肯定,他們決不是在說任何國外的語言。因為,他們用那種語言說話的時候,音節基本上是屬於漢語係的。

《世界玩偶與詛咒之謎》一書上舉了大量的事例夾雜著一些精美的插圖來說明玩偶與詛咒的種種密切相關的聯係。在中國篇中,我找到了一種和我手中的這一隻非常相像的玩偶,但是,當看過內容介紹之後,我感到有些失望。書中所講述的玩偶隻是我國浙江偏北的農村地區用在占卜方麵的一種道具。而且,這種玩偶的製作方法和實物已經失傳了近六十年。所以,我手上的這一隻不大可能是和書上所述的是一個品種,況且,製作方麵也有一些不盡相同。

我歎了口氣,揉了揉發困發酸的眼睛,正要去床上躺一躺的時候,有一件事情發生了。事情的起因是由於在我近距離觀察玩偶的過程中,我順手將叨在嘴上已經點燃的香煙放到了煙缸邊上,但我並沒有注意到我放進去的香煙,點燃的那一頭卻朝了外。這樣,在我將回到床上去的那一刻,香煙因燃燒變短順煙缸邊滑落了下來,正巧落在了旁邊放置的玩偶上,玩偶頓時被燒了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