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 / 3)

“曹建國雖然離開他父親很多年,但身手一點都不比他死了的老爸要差!龜息功的確是厲害的緊那!”

我這才聽的明白,原來這老者和他的兒子,也就是當初到A市我居住的小區找王國慶的所謂他的親戚們,並不是為了他母親的喪禮而至,其實是來要他的命的!可有一個問題還是無法解釋,那就是既然如此,又為什麼在殺了他之後,不把那隻粗布玩偶帶走了呢?地圖,玩偶中的地圖,他們不會不知道吧!

也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所得到的地圖本就的一張假的!

難怪“傑克”這老東西不再向我索求地圖了,當初他不惜使用綁架這種卑劣的手段也要從我這兒得到它,僅僅兩天以後,一切都改變了。

想到這裏我不得不佩服老先人所說過的話:世事無常

卻聽曹建平說道:“他沒有死?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小軒說這小子一點都不經勒,一下子就斷了氣。教我還以為他的身體本身有什麼毛病呢。”“曹老二的龜息功我當早已失了傳,不想還留給了這小子。”

“可我並沒有在這兒見過他。”

“那曹建中來的時候,你們動手了嗎?”

“他以為我這樣一個糟老頭子又有什麼能耐和他敢抗衡呢?再者,他並不知道是我把消息賣掉的,他也不清楚我倒底掌不掌握這裏的秘密,所以,象征性的留下一支鏢來,算的警告罷了。”

“不羅嗦啦,事不遲疑,我想今夜就動手。”

“傑克”忽然說道。

他們的對話使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雖說我的腦海裏已開始有了點撥雲見日的感覺,但真正的謎底還遠未到揭曉的時候,在山城殯儀館裏的我和蕭曼的經曆,曹建華死而複生的謎題,神秘的汽車殺手,那物事的究竟,盜墓的陰謀,問題份呈疊來,一波又一波的,像永不止息的浪潮,洶湧澎湃。

天快要擦黑的時候,“傑克”和我以及曹建平等人一起向“神仙手”下午測定的地點走去。我的體力已經完全恢複,原本有機會抽身逃走,但由於自己強烈的好奇心驅使,逃跑的念頭隻是在頭腦裏倏忽一閃,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覺得整個事件所謂謎底的切入點已經出現。

唯一感到奇怪的是,曹建平的兒子,也就是那個我曾經見到過的鄉下少年,一直沒有現身。

我們一行人五人,懷著各自的心思,來到了這片看上去十分平常的土坡前。

天色變的陰霾起來,能嗅到暗自湧動的潮濕的氣味,可能快下雨了罷。

土坡上的野草黃綠參半,畢竟是江南,如果是在北方,就不會有這種生命殘喘的跡象了。

“神仙手”先走上去,低頭在草叢裏拔弄了一會兒,他起身時,手裏已掌握了一件東西,是一塊黑色的石頭。

他把這塊石頭仔細的觀察了片刻,才回頭對“傑克”說道:“這是一塊六行石。應該隻有皇室級別的人築墓才能用到它,它的最大作用是隔水和防潮。”

在我看來這塊石頭極其普通,和這山上大大小小的石頭幾近一樣,可見,我對盜墓這一行當還是處於一種十分陌生的狀態之中,我忽然覺得,盜墓也是一門挺高深的學問。

“傑克”從懷中取出一塊泛黃的麻布來,我乍的一驚,暗道:“這不就是玩偶腹內的那張地圖嗎?”卻見“傑克”舉著地圖對我說道:“修先生是不是有些吃驚呀,其實你想錯了,這一張地圖和你擁有的那塊有本質上的不同,它們的不同之處,你一看可能就會明白了。”

我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傑克的身邊,定晴向這張地圖仔細看去,果然,這張地圖上標識的是一座不知名的建築物的內部結構,的確和我擁有的那張地圖相差甚遠。但我轉瞬間便心下懷疑。

“傑克如果沒有見到過我擁有的地圖,怎麼又知道它們根本不同呢?”傑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我雖說沒有見到過你所藏匿的那張地圖,但送這張圖到A市的人我卻認識,。”他指了指不遠處默不作聲的曹建平“老曹,這修先生不是外人,你向他解釋一下這兩張地圖的區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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