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驚訝的急忙扶起宇文琪:“殿下言重了,民婦怎敢當得起殿下大禮?”
宇文琪恭敬地說道:“夫人,今天站在您麵前的不是什麼尊貴的皇子,而是一個仰慕依兒的普通年輕人,今日我特地前來就是專程前來拜見夫人,求夫人允許將落依許配與我,我將窮我畢生所能愛護和珍惜依兒,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依兒,求夫人成全。”
雲娘吃驚的看著宇文琪,又看了看旁邊含羞不語的女兒,有些慌亂的說道:“殿下請坐,有什麼話我們坐下說。”
三人分賓主落座,宇文琪堅持著在下手落座,雲娘看著他有些遲疑的問道:“殿下,請恕民婦冒昧,您的身份太過尊貴,我們母女不過是個鄉野村民,隻怕我的女兒高攀不起,即便我願意,隻怕您的父親和家族也不會願意您娶一個毫無根基背景的民女為妻的,而且您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從小就非常有主見,所以我一直很尊重依兒的選擇,而且依兒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性子,隻怕不會屈就做小,所以求親之事還請殿下三思。”
宇文琪看了看落依,一雙細長多情的眼睛裏是飽含的真誠和深情,星眸熠熠,光華閃耀,起身對著雲娘深施一禮,真誠的說道:“夫人,想必依兒已經告訴了您我目前在朝廷裏的處境,本來我是打算這次回京就向父皇請婚,求娶依兒為我唯一的王妃,做我唯一的妻子,但是依兒在這次去賑災的路上卻主動向我提出,暫時不讓我將婚事向父皇提出,第一是怕我父皇因依兒的出身而不同意婚事橫生枝節,再一個也是為了讓我能專心對付朝堂上的敵人,我們已經相互許諾,在我大業即成之時,我將以皇後之禮迎娶依兒,而且我以後絕不再娶妃子,終生隻和依兒生死相守,共度一生,即便我大事未成,隻要我還活著,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必將前來娶依兒,和依兒做一對生死相伴的平凡夫妻,我宇文琪今日在此對天發誓,如若違背誓言,必將???”
話未說完,就被落依的纖手一把捂住了嘴巴,看著宇文琪的眼睛,落依含笑說道:“不必發誓,我相信你,我娘也相信你。”
雲娘看著滿臉真誠的宇文琪,也被他對自己女兒的深情款款而打動,伸手扶起宇文琪,柔聲說道:“好,既然殿下如此懇切,我就相信您,也希望您一言九鼎莫要食言,我答應您的求婚,也相信您的誓言,我和依兒等著您實踐諾言的那一天。”
宇文琪聞言大喜,對著雲娘單漆跪地,恭敬地施了一禮,並親自捧上送給雲娘的禮物中的一柄玉如意,唬的雲娘急忙上前摻扶,雙手接過禮物,看著宇文琪真誠俊雅的笑臉,心裏對宇文琪身份地位的成見已經消失殆盡,剩下的隻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瞧著麵前麵露幸福笑容的一對小兒女,雲娘禁不住眉開眼笑,急忙扭頭一迭連聲的吩咐侍琴快去傳早飯。
三個人親親熱熱的一起吃罷早飯,和雲娘閑坐了片刻,落依照常要去前廳處理家事,宇文琪當然也緊跟著,兩人辭別了雲娘一起到了前廳。
最近這段日子因為落依沒在家,書房裏已經堆積了一大摞的賬本,雖然林叔已經大部都核對了一遍,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未核對,林叔拿了一些過來讓落依驗看,落依坐在大廳,翻看著林叔送來的賬本,宇文琪陪坐在一旁默默的看著落依忙碌,看著落依不時的在紙上寫一些奇怪的彎彎曲曲的符號,好像是在做計算,而且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核對完一大摞賬本,這神奇又奇怪的方法讓宇文琪不禁十分好奇,在落依算完了一本帳以後,宇文琪立即開口詢問落依:“依兒,你剛才在紙上畫的什麼東西?我怎麼看著好像是在算帳一樣?”
落依笑了笑,看著宇文琪,眼睛裏露出一抹調皮:“這是我???是我師傅教給我的一種運算和記賬方法,可以比傳統的算術在計算上快上數倍,而且這種記賬方法也非常簡便易懂,可以大大提高計算的速度和準確率,我們府裏所有的下人和林家鋪子裏的所有人都在用這種方法記賬算賬,效果非常好,如果你要是想學,就拜我為師吧!”
宇文琪壞笑著對落依眨了眨眼睛,俯身在落依耳邊低語,灼熱的氣息噴在落依的耳邊,帶著一種魅惑人心的意味:“依兒,你現在不教給我也沒關係,等我將你娶回家,你的一切都歸我了,還愁你不會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