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薛雷鈞搖頭苦笑:“如果我的推測是沒錯的話,隻能說明,龍狩軍團想在大師或者貝爾蒂埃身上得到些什麼。至於更具體的,我也不知到了。”
“好啦,你就別瞎猜了。”南宮梨雨並不信薛雷鈞的話:“要是按你這麼說,難不成龍狩軍團本打算把大師和貝爾蒂埃抓起來,結果抓到之後又改變注意力,這不是很無聊嗎?”
瘋僧笑道:“南宮姑娘,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胡說八道了。”
“本姑娘才不會。”南宮梨雨道。
薛雷鈞忽然深鎖其眉,雙手一拍,大叫了一聲:“沒錯,就是這樣。”
“薛雷鈞你幹什麼!”南宮梨雨被薛雷鈞這一吒一喝地給嚇到了。
薛雷鈞先是道了個歉,隨即解釋道:“我覺得南宮姑娘所言,十分有道理。龍狩軍團一開始本打算除掉或者抓住大師和貝爾蒂埃,但由於後來發生了某事,才讓龍狩軍團改變了主意。”
林烈雲仔細一想,也覺得有點可能,便道:“薛兄,那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薛雷鈞道:“大師和貝爾蒂埃應該是我們還在下祁城時被抓的。我們可以猜測,當方龍狩和龍狩軍團擊敗大師和貝爾蒂埃後,隨後又在通天古道遇上我們,緊接著他們用線索一步步地把我們引到宮殿。在我們抵達地宮之前,方龍狩又故意地把大師和貝爾蒂埃放出石室,好讓我們繼續追趕。”
“你說了這麼大一段話,究竟想表達些什麼?”南宮梨雨聽得糊裏糊塗的。
林烈雲替薛雷鈞解釋道:“薛兄的意思是,龍狩軍團把大師和貝爾蒂埃放走,可能與我們的出現有關。”
“我們也是第一次和方龍狩見麵,他犯得著為了我們放走大師和貝爾蒂埃嗎?”南宮梨雨不解地道。
薛雷鈞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們和方龍狩是第一次見,但林兄可不是。別忘了林家和龍狩軍團的淵源。”
聯想到在宮殿時,方龍狩的奇怪舉動,他把瘋僧和貝爾蒂埃放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林烈雲微微頷首,道:“薛兄說的有道理,但還是缺乏一些佐證。我們就別在這亂猜了,如今當務之急,是進入鬼殿山。”
“不過我還是有兩個問題想問大師。其一大師和貝爾蒂埃是不是也到過下祁城,而且從下祁城的北門上山?”林烈雲轉向瘋僧問道。
瘋僧點頭道:“我們第一次上祁山,就是從下祁城出發。不過那次我們才剛開始爬山,就差點被龍狩軍團追上了,於是隻好放棄登山,繼續在平地上疾馳。”
這個說法講得通,林烈雲又問第二個問題:“貝爾蒂埃不是一直和大師在一起嗎,怎麼現在不見他?”
“那家夥早跑了。”瘋僧甩手道:“我們離開石室後,順著通道一直走,一不留神就來到貝夏城了。來到貝夏城,貝爾蒂埃那家夥就不肯走了,說什麼讓和尚我先離開。和尚我也不想和這家夥多呆,就趕緊離開了。”
薛雷鈞也問道:“大師是按照地圖上標誌的路來的嗎?”
瘋僧不假思索答道:“對啊。不過那條路不好走,多花了我不少時間。”
“怎麼?你們不是從那條路來的嗎?”瘋僧見三人表情各異,問道。
當即,林烈雲把來的經過說了一遍,聽得瘋僧連連皺眉。瘋僧聽後,道:“你說有一群皮膚呈褐色的騎兵襲擊了陳國人。搞明白他們的身份了嗎?”
“沒有。連薛兄也沒有見過他們的文字。”林烈雲說著,把在草原上奪來的那封信遞給瘋僧。瘋僧閱過後,也隻能皺眉搖頭:“沒見過,這些字怎麼跟蚯蚓長得這麼像!”
“算了,我們別管他。”瘋僧把信還會給林烈雲,道:“這幾天你們就在這裏別亂走,其他的事交給和尚我來辦就好了。這個鎮子裏極少有外地人來,所以我們這些外人很容易受到別人的注意。”
“為什麼我們還不出發?”林烈雲問道。
瘋僧搖了搖頭,答道:“現在還不行,和尚我還沒有聯係得上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