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難道就不認為難題該有這樣的難度麼?”
“很遺憾呢,因為還有第二點,那就是你為了平衡這個不公平之處而規定的新規則。允許我向你提問,以及那些人物的淺層想法全部都會回響在我的腦海中……可以說,從某種意義上,這個遊戲是公平的。”
“你看啦,所以說嘛,你這樣做根本毫無意義哦。”映雪說著,衝司馬靖吐了吐舌頭,“囉嗦了這麼一大堆,不還是在原地打轉麼,你難道說隻是想告訴我,我是一個很公平的人麼?雖然謝謝誇獎,但是呢,還是不會改變你的命運的哦。”
麵對少女那油腔滑調的話語,司馬靖依舊麵不改色,他冷靜地說道:
“你確定我還是在原地麼?從剛才我對現實的論述,難道就沒有看到一點奇怪麼?”
“什麼奇怪?”
“公平啊。既然你追求著公平,那麼又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去增加不公平的規則呢?直接讓我成為這個場景中的人物,進行調查不就得了麼?但是你卻讓我必須要附身在陸鳴的身上才能夠開始這遊戲……難道不是因為這個世界是以你的記憶為基礎製造出來的幻象麼?”
司馬靖平靜地反問,而被反問的映雪卻是無法平靜了,她耍性子地連連搖著頭,說:
“沒有,不對!這裏才不是什麼我的記憶呢!再說了,如果是我的記憶的話,為什麼在我不在的時候,你還能夠看見那些事物呢?”
這話問得倒也在理,想來在司馬靖經曆的幻境中,陸鳴曾經有兩次與映雪分開,如果真的是以映雪的記憶為基礎的話,那麼他是不可能附身在陸鳴的身體中經曆那些事情的。
“第一次陸鳴和你分開,是和小尹和小文在一起,這三人調查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狀況,因此我完全可以認為是你根據陸鳴以及小文,小尹的說法,虛構了那個場景,同理,還有陸鳴發現屍體的時候,也是你所虛構出來的。因為你已經知道了結果,所以完全可以想象出陸鳴做過什麼。”
司馬靖想了想,肯定地說道。
“哼!一點證據都沒有,我不承認!”
到這裏,映雪幹脆就這樣刷起無賴了,不過事實是司馬靖手中沒有任何證據,他倒也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來讓自己的推理繼續下去。
果然……還是無法就這樣憑語言解決麼?隻是該如何進行下去呢?否定。自己的智慧或許真的隻能夠用於否定吧,比起創造出真相,自己還是更喜歡否定錯誤……那麼,就用那個矛盾來試著尋找出一條出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