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離笑著搖頭,看了看二人,手指又下意識的摸向龍紋戒指:
“沃陽,沒想到你和樓先生也認識,前幾年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封墨離疑惑的問道。
“墨離,你別看我們認識,但也不經常見麵,一年之內能夠見上兩次麵就已經不錯了,主要是大家都長大了,各有各的事情要忙,而我呢,開著眼鏡店不能離開人,何況,大家也不是把時間都浪費在此上的人。”官沃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封墨離點點頭,目光掃過他手上的咖啡,隨後,目光落在自己麵前的咖啡杯上,光芒閃爍幾下,隨後,他看向樓望月,微微眯起眼,由此看來,金佑錫知道自己隻喝茶的習慣絕對不是從樓望月和官沃陽這裏知道的,難道,是小白告訴對方的?
這幾個人裏,小白是唯一知道他隻喝茶的人,這些年與他們相處,他從來沒有刻意說明自己隻喝茶,以往,就算在一起,他也不會主動開口說自己隻喝茶,在他認為,雖然自己與他們關係都很好,看似很融洽也很親密,但是,他心裏明白,在不關乎到利益方麵怎麼都可以,他見過官沃陽家族裏的人,那些人看他的眼光都很挑剔,尤其是官沃陽的父母,知道他是孤兒後,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從動作上麵就可以看出疏離之感,幸虧他也不是在乎這些的人,這些年,與官沃陽等富家公子也就不冷不熱,見麵是好友的狀態交往下來。
“對了,墨離,上次你那給我看的那個東西,是否有些眉目了?可抓到凶手?”官沃陽問道,因為後來他曾問過自己表哥金佑錫,對方告訴他,他的那個東西早就在五年前丟掉了,的確沒有哄騙封墨離。
他也曾私底下問過金佑錫,這個東西難道真的不是他的,雙腿殘疾的金佑錫連連保證,更何況有官叔在一旁做證,他也就沒再往心裏去。
今天看見封墨離也就是順嘴問了出來,封墨離搖搖頭,忽然想到自己把那個東西放在酒店臥室的櫃子裏,這些天忙的沒有帶在身上。
“破案子沒有那麼快,那麼容易,慢慢來吧。”樓望月勸了一句,隨後,響起醫院裏已經死去的計無奇,深深歎口氣,落寞的眸光看向辦公室門外。
“封先生,我沒想到計無奇會死,哎,到現在為止我都想不明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怎麼那麼古怪,而且,死的也太過淒慘。”知道醫院發生爆炸後,他去找過冷破天,詢問計無奇是怎麼死的,對方告訴他,被人下毒致死,因此他還傷心一整夜都沒休息好。
不過,對於計無奇與金佑錫長得一模一樣他沒有太大驚奇,畢竟,這個世上相似之人有很多,真要細數也數不過來。
就在這時,封墨離的手機響起,低沉悠然的鈴聲暫時打破辦公室內的沉靜,封墨離掏出電話本想不解,不過看到是聶無風打來的,便衝著其他二人搖晃一下手機起身走到門外接聽,剛剛接聽裏麵立刻想起聶無風冷硬的聲音:
“老板,蕭業出現了,不過,他竟然挾持了金佑錫,正與官叔對峙。”聶無風的話令封墨離有瞬間怔楞,蕭業挾持金佑錫來威脅官叔,這是什麼邏輯?蕭業是不是被警方追的腦子糊塗了。
然而,封墨離怔楞歸怔楞,想到小白也在金佑錫的別墅,便問道:
“小白是否和他們在一起?”
“我並沒有看見小白出現,老板,蕭業現在走投無路,就像瘋子一般,但是,我想不明白,他為何要挾持金佑錫來威脅官叔,難道,他知道官叔是金佑錫的管家?”聶無風的話也正是封墨離所想,抓誰不好,偏偏抓金佑錫,正中官叔的軟肋。
“無風,你繼續觀察,但不要出麵,我倒要看看,本就是一夥的官叔和蕭業到底如何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封墨離掛斷電話,返回辦公室,正在說話的二人見封墨離臉色沉靜如水,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官沃陽問道:
“墨離,是不是有事情發生?”
“不錯,剛才接到電話,蕭業在官叔所在的地方出現,而且,還挾持金佑錫來威脅對方。”封墨離淡淡說道,冷銳的目光隨意的掃過二人。
“蕭業?蕭華集團的董事長,他為什麼要挾持表哥來威脅官叔?”官沃陽疑惑的問道。
當然,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原因,隻能莫名其妙的看向封墨離,希望在他這裏能夠得到答案。
很顯然,樓望月知道的比官沃陽多一些,畢竟,有時候小白會多多少少跟他提一下,但詳細情況他也不清楚,就像蕭業、金佑錫和官叔之間的關係,任憑他想破腦袋也猜不透其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