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死了這條心。”門小雪倒地,不受控製的悶哼,用力的緊咬嘴唇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封墨離看向一臉驚懼的晁子良,一臉無害的笑道:
“晁子良,你看她的樣子,你受的住嗎?”
“不,不,我不想…………….我什麼都說,你問吧,千萬不要讓我承受………..”晁子良看見那麼厲害的門小雪在封墨離麵前都變得如此模樣,不禁渾身哆嗦。,膽子都快嚇破了,身為平常人的他何時受過如此驚嚇。
“好,你也倒是幹脆,我就不為難於你。”封墨離嘲弄的看他一眼,站起身,望著他,淡淡問道:
“你與門小雪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我隻是受雇於她,幫她辦理一些她不方便出麵辦理的事情,這位先生,我隻是門小雪剛剛雇傭的人,並沒有太深關係,請你放了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晁子良都快哭出來了,隻是一份工作為何會引出這麼多的麻煩,他也隻不過貪心一回,看到門小雪付給孤狼那四人如此多的錢,便起了貪心想要留下,卻不成想成了催命符,讓他陷入如此境地,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截了當的給了孤狼,不會讓對方找到這個借口來利用自己。
想到門小雪平常的狠辣,他更是害怕的要死,他到底給什麼樣的人工作?想到這裏,他急忙爬向封墨離,一把扯住對方褲腳,哭喪著臉乞求:
“這位小哥,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應試一份工作而已,我以為這隻是平常的工作罷了,沒想到會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
“早知道這樣,我去其他公司應聘不是更好,何苦把命留在這裏。”
封墨離看著對方表情知道並沒有作假,而且,他從對方身體內並沒有察覺出有內力的行跡,便點點頭,問道:
“跟在門小雪身邊這麼長時間,她都讓你做些什麼事情?”
晁子良怔了一下,慢慢思索起來,片刻之後,便苦笑道:
“我隻是她隨時臨用的人,不可能接觸到更深的事情,平時所辦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要說最重大的唯有聯係孤狼四人佯裝刺殺任野天。”
“佯裝刺殺任野天的目的是什麼?”封墨離問道。
封墨離想了一夜都沒想明白,門小雪既然想和任野天結婚,就不會讓婚禮出意外,可是,她又安排孤狼四人佯裝刺殺任野天,這其中關鍵之處他沒想明白。
“這位先生,我怎麼可能知道她的目的,我也是奉命行事。”晁子良苦笑。
封墨離點點頭,知道對方沒有撒謊,便側首看向上官擎天,說道:
“上官隊長,既然他不知道所有事情,留在這裏也無用,讓他離開。”上官擎天點點頭,拎起晁子良離開房間。
死寂的房間內,隻剩下封墨離和已經陷入半昏迷的門小雪,身上的痛已經耗盡她所有精力,唯有眼睛裏的一點亮光讓她看起來有些清醒。
“長生不老的秘法就那麼重要,重要到讓你殺了寒奇,那個一心隻為你著想一心隻為你而存活的男人?”封墨離盯著她,一字一字的說道。
寒奇?這個名字落入門小雪殘餘的清醒之中,渾身頓時一顫,猛的瞪大眼睛盯著封墨離:
“你認識寒奇?你怎麼會認識寒奇?”寒奇一直都是她心裏存在的疙瘩,自從寒奇死於她手之後,每晚,她都會做噩夢,夢中,滿身鮮血的寒奇總是問她‘為何要如此狠心的對待他?難道,她不愛他嗎?’,往往這時候她都是被驚嚇而醒。
“我不隻知道寒奇,還知道在你身後有人指使你這樣做,門小雪,你整形成薛夢璃的樣子以為就可以接近任野天,不錯,任野天的確在你身上找到一絲安慰,可惜,你始終是你,不是薛夢璃,永遠做不到,哪怕是你行為舉止都像似薛夢璃,但是,她的氣息你永遠模仿不來。”
“其實,我真的不明白,你讓孤狼四人佯裝刺殺任野天的目的是什麼?與任野天結婚不是你的目的嗎?”
封墨離盯著對方問道,腦海裏卻是快速閃過婚禮現場所發生的一切,讓孤狼四人佯裝刺殺任野天,能夠獲益的是誰?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