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派人混入水行旗所在的小島上,本打算將機關布置圖偷來,誰知道那淩琳防範很嚴,隻偷到最外圍的布置圖,靠近小島的水域竟然是每五天一換,真正是防不慎防,李秋水無奈,隻好轉而查探木行旗和土行旗,土行旗的楊百裏為人狡詐,李秋水完全一無所獲,隻木行旗在找到這總壇所在的建築圖,共有五張,裏麵各個房間標識的很是清楚,從圖紙顏色來看也是有些年頭了,裝著圖紙的匣子上落滿灰塵,看來明教早在百年前就在此地駐紮,為防敵人來犯這才窮其智力建造這座隱蔽的總壇,看樣子這裏的聖壇就在那天晉見大殿的後麵,隻是並無入口,不知道這聖壇用來作何用?火行旗那個密室從未見人進去過,如果裏麵真的關押著父親,為何都不見有人送飯進去?難道另有通道進去,還是父親根本不在裏麵?教主的寢宮不是沒去過,可仍就看不出端倪,隻能等鍾散人回來再做決定。
不由得心中焦躁,算算時日,黃裳離開也有半月,若是消息無誤,此時他應該早就知道幾人已經潛入明教總壇,自會調兵前來,他與明教對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怎麼避開明教的耳目,這些天來明教內並無朝廷的消息傳來。要麼是黃裳尚未出動,要麼就是已經悄悄潛入太湖區域,如今自己尚未查到父親下落,還是要早點與他聯係才好,以防他擔心自己貿然出手,到時候隻怕救不出父親反倒損失兵將。
錢勇自那日教主召見之後,便天天跟崔景膩在一起,以圖找個機會學點功夫,崔景怎麼可能在這裏顯露武功,若是被那幾個散人發現定然覺得這武功套路很是熟悉,到時候就麻煩了。還好錢勇到底有些畏懼,不敢強逼,不過這也夠崔景煩的,任誰也不好天天對著一個給自己獻殷勤的男人還能很鎮定。隻好給他找點事做,隻說同屋的這個仆從是少主派來的,現在要給少主送信,可是幾人困在這裏也沒理由出去,叫錢勇想辦法。錢勇一聽當下大包大攬,隻說沒問題,可等他問過趙天明之後就傻眼了,最近總壇戒備森嚴,尋常人都是出不去的,若是有急事都需要方左使的令牌才可出島,還要有水行旗的人護送,錢勇覺得很沒麵子,這邊都已經誇下海口,怎麼好意思退卻,隻好天天去教主哪裏軟磨硬泡,隻說這幾個人救了他性命,都是小地方來的,還請教主開恩,讓他帶出去見識見識。
教主本就當他是弟弟一般,見他傷好了自是閑不住,無奈答應他,此地怎麼說也是明教大本營,最近也是風平浪靜,還不至於有什麼危險,不過叮囑他多帶些人,不可亂走,有事就及時找人幫忙。錢勇喜出望外,連口答應,回去之後便急匆匆的找崔景報功。
崔景見錢勇疏通好了,便於李秋水商量,既然教主叫他多帶幾個人,那就留下兩人看著嚴友亮,自己帶著另外兩個連同李秋水一起出島。幾人收拾好之後,便有人帶讓他們前往渡頭。這時正是早間,出外活動的人不多,微微有些薄霧,朦朦朧朧顯出太湖的美處,隻是幾人無心欣賞。
此次出去倒是順利很多,有方左使令牌在還是好辦事。上岸之後,錢勇很是高興,正要好好表現一下意圖崔景歡心,帶著幾人到處走走停停,崔景知道這裏定有方左使派的人監視,故此借口腹中饑餓帶著幾人便去一家酒樓吃酒,此酒樓正是逍遙派產業,一看李秋水有意無意亮出的印璽,馬上心神領會,帶幾人上了樓上的雅間,進了雅間之後,側麵繞過屏風邊有個小門。
崔景與其他幾人在雅間說話喝茶,李秋水便往屏風後走去,臨走時給崔景一個眼神。崔景心領神會,看那兩人一眼,其中一個微微點頭便從窗口掠出去,估計是上了屋頂查探;另外一個走到門口招呼小二過來,同時往左右查探一番。錢勇看著那人身輕如燕,姿勢美妙,不覺羨慕的張大嘴巴,若是自己也能這樣那該多好,這些人真是有本事啊,雖說看著是一個不起眼的仆從,這身功夫在江湖上卻是很少見的,比之那幾個散人也不差多少,若是能學上幾招那就好了……不管他如何胡思亂想,崔景一看他的臉色就都明白。微微一笑,此次任務事關重大,一個不小心少主就會有損傷,怎麼敢大意,這些可都是精英,也難怪錢勇這樣一副表情。
李秋水經過小門,走過一條暗道,便到了酒樓後院一個小小的院落,看樣子收拾的很整潔,應該是掌櫃住的地方,此時這裏空空蕩蕩,迎麵走出一人,正是派去聯絡黃裳的人,名齊雲的。上前向她行禮:
“參見少主!”
“不必多禮,起來吧!”見那人站起來,這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