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後
“來...來....新開張的酒樓招小二嘞,各位嬸嬸年輕的小夥子們,悅陽酒樓招小二嘞,每月二兩銀子,包吃包住...走過路過莫要錯過啦...”。
熱鬧喧囂的集市上,有個長相白白淨淨淨的小兄弟,正在賣力的敲打著手裏的鑼,他一身粗布衣衫,看似窮酸卻有些不俗。
圍觀的群眾是越聚越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小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一位老人顫巍巍的擠到最前,他花白的胡子激動的抖個不停。
“大爺,小弟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不論是價格上麵的公道還是以誠信至上的原則,這悅陽酒樓絕對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大酒樓”。
說完,他豎起大拇指的對眾人開懷一笑,隨後又敲了一下手中的鑼。
“悅陽酒樓招聘小二的首要條件,男,16歲以上,40歲以下,身體健康,五官端正,條件不符合的則酒樓不被聘用,請大家相互告知,若有意者,請在下方排好隊,一會兒咱們酒樓的武管家,會登記你們的姓名,兩日後會在這裏貼出告示,請大家務必準時觀閱”。
整個菜市場一片沸騰,人擠人的場麵,幾乎是擠爆了市場。
一個身穿藍色粗布衣的男子率先說道:“我先,我先,我今年十八,身體健康....”。又一粗狂漢推了他一把罵道:“媽的,你不要擠,老子先在你前麵...”。
整個市場毫無秩序,小兄弟在看向台下的某個位置時,他氣急敗壞的收起手中的鑼,兩步並一步的跳下了台子,那手中的鑼往桌上一丟,他對準那隻肥碩的大耳朵,使勁的掐了過去。
“啊......老大,你輕點兒,痛...”。
他一雙透淨的眸子怒火中燒,嗓音卻還是有些清脆。
“胖子,你上輩子是屬豬的嗎?啊?成天就知道睡...我讓你給我登記的名字呢?名字呢”?
武刀攥著自己的耳朵,一邊痛苦的求饒,一邊拿出寫好的名單。
“啊.....痛痛痛,你先放手,我馬上拿給你”。
武刀把手裏的名單交到他手上時,小兄弟的臉色瞬間變的寒冷了。
“這就是你給我的名單”?
他一腳踹飛了武刀,那肥胖的身軀壓扁了一旁的菜攤。
隻見小兄弟蹲下身笑眯眯的說道:“爺今晚特想吃爆炒豬耳朵,胖子,你說咋辦”?
言罷,武刀一滴冷汗直直的從額角流下,他連滾帶爬的起身,那一對小小的豌豆眼,此刻已是怕的緊。
“我信,我信”。
眾人圍觀,議論聲也是此起彼伏。
“哎,兄弟,這堂堂的武家少爺,怎麼對那毛頭小子,言聽計從的”?
站在他前麵的那個男子,側身瞪了他一眼。
“你問我?那我問誰去?悅陽樓的夥計那麼好當啊,套近乎,我告訴你,你小子沒戲”。
“哎,兄弟,你怎麼說話的”?
“你管我怎麼說話的,還有,誰是你兄弟,該幹嘛幹嘛,別想著插隊”。
“誰...誰想插隊了,你找打是不”?
武刀這一次負責的就是觀戲,誰贏了,誰就是悅陽樓的夥計。
對於他來說,老大的想法過於變態了些,就好比這一次,哪家的酒樓招夥計會像他一樣?
原本是悅陽樓的招募會,被他活生生的弄成了武林大會。
看著他心滿意足的拿著根小泥人,武刀滿臉橫肉的表情一片茫然。
“啊——嚏”
不遠處的小兄弟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她揉了揉小巧的鼻子,一張小臉精明透頂。
“嘻嘻...悅陽樓的夥計當然得會打架,這樣林叔就不會擔心有人來砸場子了...嘿嘿,我真是聰明”。
她暗自笑的如花一般,那手裏的小泥人光彩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