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姍去了悅陽酒樓,待她換好衣服後,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姍兒,你換好了嗎”?
原來是林叔,喬姍拍拍自己的臉頰,對於今日在街上遇到的那個女子,她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了。
“林叔,你等等,我馬上就來給你開門”。
喬姍單腳的跳到了門前,她打開房門時正看到林叔責備的眼神。
“姍兒,你是不是又從家裏偷跑出來了”?
喬姍就知道瞞不過他,她討好的搖著林叔的手臂說道:“我是從房頂飛下來的”。
林滸反問了她一句。
“你要是飛下來,也不至於弄成這樣?你是摔下來的吧”。
“嘿嘿....”。
她繼續傻笑著,那雙眸子裏的狡黠,一刻都不安生,若不是腳上的痛楚,林滸估計這丫頭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了。
“你啊,總是這麼不小心”。
林滸說完就把藥箱打開了,他細心的模樣讓喬姍看的心裏暖暖的。
“林叔,你待姍兒真好”。
林滸好笑的看著她,手中的膏藥已經做好了。
“知道林叔疼你就好,你要是平時多下點功夫,我這林家的武學就可以盡數傳給你了,可是你啊,成天就知道嬉笑打鬧,學了這麼些年,連上個房頂都能摔下來,你說你怎麼能讓我放心”。
喬姍聽完後,一張小臉白了又白,對於這麼沒麵子的事,她現在也隻有砸吧嘴了。
“嘿嘿...林叔啊,這個...這個嘛,可我聰明啊”。
她繼續揚著小腦袋,唇角很是自信的上揚。
“聰命???哈哈...”。
林滸不可控製的大笑起來,他細數這麼些年來,喬姍做的豐功偉績。
“十一歲那年學女紅,十根手指根根被紮,一個上午嚎的跟殺豬似的,十二歲那年學畫畫,畫了三天才畫出個老母雞,噢...不,應該叫神雞才對,普通的雞怎麼會在水裏遊呢?十三歲那年,你吵著鬧著要習武,結果,我讓你紮個馬步,你倒好,馬步沒紮好,屁倒是放了一大堆”。
林滸實在是憋不住了,倒是旁邊的喬姍一雙眸子幾乎要看穿了房頂。
“呃....這個嘛,那天番薯吃多了...這完全是個意外”。
“意外”?
“你要知道你當時是站在武刀和文祥的前麵,我還記得武刀當時是這麼說的‘老大這個味兒捏,比那十個炮彈都還管用”。
“哈哈...”。
喬姍一時之間有些不理解,不就是個屁嗎?至於笑成這樣?
她本想喝點茶水,這時候武刀卻衝了進來,他的神情很是焦急。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
對於這句出事了,喬姍沒在意,林滸也沒在意,喝水的繼續喝水,大笑的繼續大笑。
武刀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隻有急急的把門關上,然後他一張臉慘白的嚇人。
“阿山,天嵇國要開戰了”。
林滸還在笑著,喬姍也還在喝水,而武刀的這一句,讓一切都停止了,林滸不再笑了,喬姍也傻了。
“林叔,阿山,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文祥送茶水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那兩個客人是越國人”。
咣當,茶杯摔落在地,一片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