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姍醒來後,脖子又酸又痛,她奮力的起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揉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看清了周遭。
這個房間有些過分的寬大,細看之下這擺設卻有些眼熟,上等的紫檀紅木家具,就連地上鋪的都是雪白的毛皮。
喬姍掀開被子赤腳的下了床,這樣的觸感卻是軟到心裏,每走一步都猶如仙境。
她墨色的發絲猶如綢緞,白色花紋的宮女裝,就像似為她量身訂做的一番,她打量四周的模樣,時而低垂,時而輕笑。
“很好看嗎”?
低沉卻有些磁性的嗓音,響徹在耳邊。手中的蘭花瓷器悄然落地,咚的一聲,它在白色的毛皮上滾落了幾圈。
這個人的出現讓喬姍驚了一身的冷汗,從他進屋再到她的身後,她竟然察覺不到。
“呃.好看”。
她緊張的說道。腳底的白色毛皮柔軟且溫暖,她一身白色的宮裝,女子的曲線美不勝收。
她小心的後退了幾步,不知為何?這個男子太過於危險。
黑紅相間的男子宮裝,襯托的他整個人都偉岸了不少,一袖一投足都是貴族的氣息,齊腰的墨色發絲安靜的貼在身後,就連那頂紅色的玉冠,宛如珊瑚一般。
她識的這頂玉冠,好似就是當日被敲暈之前,坐在龍攆上的那位大人。
他的眼神仿似會勾魂,墨色的瞳孔猶如深淵,一張妖冶的紅唇微微上揚,這樣的男子美者美,實者太誘人。
喬姍不自覺的口幹舌燥了,尤其是那張紅色薄唇,不停的在眼前閃現,身體也在微微發熱,一時間她本就單薄的宮裝,此刻猶如厚棉暖被。
腹部一緊,她這是怎麼了?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是緊張還是不敢相信,她怎會對一個陌生男子有那樣的想法,不,不應該這樣的。
美男子她不是沒見過,想想夢中的神秘男子,出塵的猶如仙子。有些灑脫痞氣的南宮翎,還有柔弱的美少年,這些她都可以正常麵對,為何眼前的這個男子,一步一步的走進自己的世界,他的眼神仿似可以穿透一切,這種未著寸縷的感覺,讓自己有些羞憤。
喬姍一步步的往後退著,腳下的階梯,讓她重心不穩的跌到,一時她漂亮的鎖骨暴露無遺,就連胸前的那片春光已是盡收眼底。
男子的那副表情千年不變,他自身就如同一個漩渦,每走一步都是帶著誘人的氣味,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樣的眼神讓喬姍無處閃躲。
她正欲起身,男子一個傾身上前,喬姍被他壓在身下,他微笑的撫過她的臉龐,那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脖頸一路向下移去,她一個顫栗。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
男子的發絲飄然落下,有少許落在喬姍的胸口,帶著癢癢的觸感,一時間****在彼此之間化開綻放。
“你願意做本君的女人嗎”?
低沉帶著魔力的嗓音,悠悠的環繞在喬姍的周圍,她飄忽不定的眼眸,遲遲沒有凝聚。
男子的唇移到她的左耳,他吐氣如蘭的道:“你願意做本君的女人嗎”?
北海眼下的女子,明明無神的雙眸,卻可以綻放的如此迷人,潔白的貝齒閃閃發耀,粉色的雙唇泛出晶瑩的光暈。
她道:“我不願意”。
北海的瞳孔瞬間緊縮,他一個皺眉卻動彈不得。
“你”。
喬姍趕緊的將衣服往上提了提,天呐,她差點失身了,還有這王宮裏的宮裝真的是,太暴露了。她慢慢的從北海的身下爬了出去。
待她理了下自己的發絲和衣物,便匆匆的跑向窗口。
北海暗自冷笑一聲,南宮翎,我倒是忽略你了。
縱然他的真身是黑狐,可惜,他用的卻是人類的皮相。這藥物定是老靈子為南宮翎準備的。
那個老東西還真是偏心了。北海和南宮都是他的徒弟,他卻還是克製了北海。
也正因如此,那麼那晚行刺州王的刺客就是她了,普天之下這種銀針也隻有南宮會有。
這樣的女子,難怪扶桑月會為了她足足替越國守了十五年。
她就是扶桑月的三世情劫嗎?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邪魅的唇角微微上揚。女人,你說我要是把你搶過來,扶桑月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