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姍一身白色的宮裝不停的奔走在每個角落,焦躁,慌亂,害怕,此時她就像個迷路的羔羊,找尋不到回家的路。
她現在收回當時說過的話了,說什麼守護那些美好,說什麼盜取扶桑花的仙力,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那個男人太危險,她怎敢?
一路上她稀裏糊塗的到處亂竄,尤其是在深夜裏,她白色的宮裝相當顯眼,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她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那以前林叔教她的功夫,都盡數用上了。
喬姍邊走邊望,她現在一門心思的想出去,隻要離開了這個地方,她就安全了。
不遠處巡邏的侍衛正逐漸靠過來,喬姍恐有些擔憂自己會被發現,一個轉身她便閃進了一間屋子。
她背靠在門後,氣喘籲籲的,真的會被嚇死的,南宮和麒麟現今一個都不出現,她現在可是危機四伏。
“很累嗎”?
耳邊冷不丁的出現一個人,喬姍嚇的麵色慘白。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紅色的長袍勾勒出他男人的腰線,寬肩窄腰長腿,無不彰顯他男人的魅力,一半邪魅,一半勾魂。
“你這話從何說起?本君的屋子你又是怎麼闖進來的”?
喬姍小心的後退,隻是這人吐氣如蘭的在她耳邊來回的摩擦。
她有些受不了。
“你你...你不是人”。
她順手從桌上拿起一個蘭花茶壺,她緊張的往後退著。
“本君是不是人?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語畢,他邪魅的眸子布滿了****,就連那張薄唇也似要滴出血了。
他扯開自己的腰帶,胸前的肌膚呈現出小麥色的光澤,喬姍隻覺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不得已,她隻有將茶壺丟了出去。
眼前出現了一片淡紅色的光暈,茶壺瞬間變成粉末。
他,真的不是人。
“等等...你先站住,你別動”。
喬姍雙手做投降狀。
“大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你千萬莫要衝動,我舉白旗投降...我投降”。
於是剛剛還在躲避他的女子,現今規矩的跪在一旁?
“哈哈...”。
北海幽冥不可控製的大笑起來,他以為這女子定要頑抗幾個回合,她才會跪地求饒,沒想到現今就蜷縮在一旁了。
她低垂的眼簾閃過一抹異色,瞬間,她手中的銀針唰唰的打了出去,北海幽冥躲避的瞬間她已破門而出。
而房間內的他並沒有追出去,因為,這地方還有一個人。
“出來吧,本君等候你多時了”。
聞言,寂靜的房間內出現了一閃即逝的白光,而北海幽冥的身後此時彙聚了強大的氣流,他似乎等了很久。
他妖冶的紅唇,勾勒出優美的弧度。
“扶桑月,難怪本君會找不到一魄?原來你把它藏在了那女子的體內,嗬嗬...就讓本君今日送你一程吧”。
語畢,他自身演變成一股巨大的黑暗漩渦,眼見那縷白色的光就快被吸食殆盡,北海幽冥的眼前,卻出現了一支燃燒的弓箭,準確的說應該是從眼前快速的擦過。
白光找到了突破了口,當它在北海幽冥的眼前煙消雲散時,他的怒火第一次被點燃。
“該死的南宮翎,你處處壞了本君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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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宮廷外圍,麒麟抱著喬姍一路飛奔,她破門而出的時候受了重傷,若他再晚一步,恐怕都沒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