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夢見少兒不宜的畫麵了...你...你不要亂說哈”。
語畢,某人快速的接過麒麟手中的藥碗,那一口悶的氣魄,就連麒麟都是佩服的,她不覺得苦嗎?
喬姍一張小巧的臉蛋兒,頓時扭曲了,她一個翻身下床,拿起茶壺就猛著往嘴裏灌。
“嗯...咕...嗯...”。
麒麟雙手抱胸的樣,正戲謔的看著她。
“我還以為你不覺得苦呢?哦,對了,你喝完了我還有事問你”?
喬姍猛灌了幾口頓時就覺著舒服多了,嘴裏也沒那麼苦了,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她立馬放下茶壺,又爬回了床上。
她雙手伸進被窩裏,還不時的哆嗦幾聲。
“問吧...嘶....這天有點冷了”。
麒麟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好歹他也是個男人,怎的在他麵前這般放的開。
“我問你,你不是混入王宮了,怎的會出現在北海幽冥的府邸”?
聞言,喬姍小臉一驚。
“什麼?你的意思是昨晚那個男人就是北海幽冥”?
麒麟讚同的點了下頭。
“我的個娘親,他就是北海幽冥...可..可他不是人啊”。
喬姍抱著被子震驚的回道。
而此時的麒麟也是眼眉深鎖,“我也覺得奇怪,照理說他跟公子同屬於一個師門,可那晚他明顯的不易於常人,這恐怕也是公子捉摸不透的地方”。
“不是吧,你說南宮和北海幽冥是師兄弟”?
“嗯”。
“那...那晚,你怎麼知曉我有危險”?
麒麟有些疑問的回道:”那晚趕去救你,是公子提前囑咐我的,我也正納悶,他怎麼會知曉你有危險”?
看來,這些事還得問南宮才行。
“麒麟,南宮現今何處”?
麒麟聽到此處,整個臉色都變了,他一雙朗目也憂心忡忡。
“公子...公子受了重傷,到現今都還未醒過來”。
“什麼?麒麟你真的是....”。
喬姍一個翻身又下了床,她順手抓起一件披風,急切的說道:“南宮在哪裏?你快帶我去”。
麒麟走在最前,他默默無聲的帶著喬姍進了隔壁的房間,而此時的南宮依舊雙目緊閉。
推開房門,喬姍緊跟其後,在看到躺著的南宮,她心裏堵的有些難受。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南宮,你告訴我啊,你怎麼了”?
這種哽咽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來氣。
若那北海幽冥真不是人,他們還有活著的餘地嗎?隻怕不出半日都被人家找到了。
喬姍坐在床邊看著昔日風流的南宮翎,她真是有些不敢置信。
現今救他才是首關其要的。
麒麟和喬姍各自看了他一眼,便小心輕聲的出了房門,看來他們勢必要好好聊聊。
喬姍在房間裏洗漱好後,便挑了一件淺灰色的勁裝,袖口和腰間都是用黑色的絲帶捆綁而成的,腳上一雙黑色的中靴,就連她齊腰的長發都是盡數的紮成了一個簪,換好裝後,她便拿起桌上的短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別院。
半個時辰後。
“說,你們來州國究竟是做什麼的”?
聞言,麒麟的雙手被捆的緊緊,而他的一張俊臉黑的嚇人。
“你竟敢對我用藥”。
喬姍無視某人的眼神,她手裏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不停的在麒麟臉上晃來晃去。
“不說是吧,你若是不說的話,我就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你信不信”?
某人的眼神似要殺死她,他好歹也是天嵇國的暗衛首領,怎的被這小妮子給下了藥,下藥這事暫且不說,可他現在一點內力都提不上來,若是給北海幽冥尋到這裏,那他們就死定了。
“阿山,你別鬧了,你趕緊給我解開,公子現在生死未卜,我又提不上一點內力,若是此刻出點事,那該如何是好”?
麒麟說到這裏已是焦急萬分。
喬姍繼續拿著小匕首,對於她想知道的,沒人能阻止的了。
“你們兩個在州國邊境的時候,就把我一個人丟下,什麼關進大牢的,這我也不說了,被莫名其妙的送進宮做了孌童,這我也不說了,關鍵是你們竟然沒跟我說清楚,那個北海幽冥完全不是人,你們把我當傻子是麼?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到好,所有的事都不跟我說,那我來州國幹嘛?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