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疾風的聲音衝的她眼睛都睜不開,猶記得她被北海幽冥吸進去之前,阿月一直都護著她,為何現下隻有她一人?
她還來不及多想,這種急速下墜的感覺似要了她的命,胸腔裏的五髒六腑也快溢了出來....
她不可控製的大喊起來.....
“救命啊....”。
仙界南天門
這日珈藍神將正欲從南天門經過,忽覺遠處有一異物飛來,待他定睛一看,這可奇了?這天界何時飛來一凡間女子?
而這女子飛落的方位正是玉帝的淩霄寶殿。
珈藍神將暗叫一聲“不好”,一手提著圓月彎刀便追了過去。
而此時的淩霄殿內,玉皇大帝穩於上座,底下一幹人等正在參詳關於桑月仙君的事。
“太白,你可有何妙策”?
玉帝威嚴的說道。
“陛下,老臣覺著這桑月仙君若能為我天界所用,此乃幸事,可縱觀五月仙山,這桑月仙君曆來都清冷慣了,怕似不好為之所動”。
語畢,玉帝的麵色又凝重了幾分,他略把視線移向了太上老君。
“老君心裏可有何主意”?
太上老君巍巍上前,他雙手作揖回道:“陛下,此番妖界淩邪乃三界一大患事,縱觀天界這桑月仙君同屬淩邪黑狐,都屬三生河畔的生靈,若將桑月仙君為天界所用,倒也是助了天界一臂之力”。
太上老君思沉了一會兒,便又繼續回道:“這桑月仙君現今還未飛身上仙,該是還有一段情劫,老君掐指一算,這情劫應該將至了,五百年前的雙月齊放,那女子該是時候到了”。
淩霄殿內眾位仙君皆是點頭示意。
玉皇大帝右手一揮,“老君言之有理,你且退下”。
話音剛落,殿外珈藍神將提著圓月彎刀,一麵緊張的奔向淩霄殿內。
“玉帝陛下,天外飛”。
“救命啊~~~~~~~嘭”。
殿內出現了一團黑色的物體,待眾人定睛一瞧,然,一女子明眸皓齒的正疑問的看著他們。
喬姍頓覺著一陣眩暈,她反問出聲。
“這是...陰曹地府嗎”?
位於上座的玉皇大帝麵色一冷,“休得胡言,寡人乃中央玉皇大帝,豈可與陰曹地府相提並論”。
喬姍暗驚一身冷汗,這才留意四周,這番仙霧繚繞的場景,以及眾位的穿衣裝束,這似乎在說戲的喬段裏見識過。
而此時的太上老君手持拂塵,他上前說道:“陛下,切莫生氣,此女初來乍到有些異議也在所難免”。
玉皇大帝沉吟道:“嗯,今日看在老君顏麵,暫時不與這女子計較,此女雖是桑月仙君的情劫,但寡人還有些物件要賞賜於她”。
如雲裏霧裏般的喬姍完全不懂是何意思?
接下來這位陛下就賜了她三樣東西。
他道:“寡人賜你,神綾一條,清風劍一把,你務必在下個雙月齊放時,將你頭頂上的那朵扶桑花消去,如若不然,你就永遠留在這裏了,寡人話已至此,這事雖有些強人所難,可是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情劫,若你不能定時完成,那麼你原有的那個世界裏就再也沒有你的存在了”。
語畢,四周一片寂靜,這滿朝文武的神仙們,均是以一種旁觀的姿態看待她。
一時之間,喬姍的心裏空落的恐怖,她為何會到這個地方?她一個人都不認識,什麼都不懂的她,為何要在這裏完成這個莫須有的使命?
而且為什麼說再也沒有她的存在?為什麼這樣說?
她不可控製的搖搖頭,就連她眼中的慌亂都凝聚成了一滴滴的晶瑩。
“為什麼沒有我的存在?那我的爹爹和爺爺呢?我還沒有見到哥哥,我怎能在這裏,我求求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在這裏,我不想”。
許是她眼中的慌亂和迷茫,玉帝有些於心不忍。
“喬姍小女,寡人這麼跟你說吧,你與桑月仙君有三世情劫,五百年前你是越國公主的事,這你是知曉的,而本該在曆經二世情劫的時候,卻被妖道的淩邪意外的拉倒五百年後,所以現今,你在五百年後的天庭,寡人知曉這對你打擊頗大,可是桑月仙君是幾千年難得的英才,他長於三生河畔,能修仙得道實屬不易,若能飛身上仙,這定能造福三界,普渡世人”。
他語重心長的模樣,讓窮姍有絲錯覺,為何普天之下的大事,都與她牽扯了,在天嵇國是這樣,意外的來到這裏也是這樣。
玉帝繼續耐性的同她解釋“其實你不用多想,萬物皆有因,有因就有果,而桑月仙君就是你的因果”。
語畢,玉帝龍袍一揮,喬姍眼前一片白茫,待她回過神來,早已不在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