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林聽控訴,你是男的就不能讓著我?(1 / 2)

“我可以自己走。”林聽完全沒想到他會抱她上樓。

鍾斯年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笑從胸膛溢出,“我喜歡抱著。”

她也喜歡被他抱著。

林聽你雙手抱緊脖子,臉埋進他肩膀笑得嬌羞,笑得愉悅,笑得無聲。

哎喲,怎麼辦呐?

這才開始多久,她就陷得這麼快,這麼深,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一路抱回房,鍾斯年直接抱人到床上,壓入被褥。

林聽在他頭壓下來時抵住他肩膀,急急地,“我沒洗澡。”

臉又開始紅潤潤的了。

胸腔震動,雙手撐在她兩側的鍾斯年調整姿勢,改為單手撐著腦袋,居高臨下地注視她,笑意不止,笑溢出聲。

林聽被他盯出嬌羞,被他笑出惱意,微撅著唇,有些氣鼓鼓的,瞪他。

鍾斯年收起笑聲,卻沒收起笑意,鳳眸很是興味的晲著她,“我的小丫頭啊,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呢?不知羞。”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親她她才會那樣說的,現在又說她不知羞,林聽隻顧著惱羞成怒,都沒注意到他對自己的稱呼。

翻個身,撲進被子裏不想理他。

她不理,他就主動,鍾斯年強行把人翻過了麵對自己,“生氣了?”

林聽隻哼不說。

鍾斯年不笑了,隻是用手捏她臉蛋,“你怎麼這麼不經逗呢?洗澡去。”

剛剛她說洗澡他笑,現在她不去了他又催,林聽輕哼,“不去。”

“不去怎麼早點睡?”鍾斯年挑眉,睨著她故作思考狀,“還是你想要我陪你一起洗。”

這都哪跟哪啊?每次都要把人逗得無語反駁,無地自容,氣急敗壞才甘心。

林聽終是控訴,“鍾斯年你是個男的,你就不能讓著我點?”

“我都主動提出陪你洗澡了不是讓你那是什麼?”他還真是逗上癮了。

林聽發現每次跟他耍這種嘴皮都沒贏過,此時亦然。

鍾斯年鬆開她起身,“好吧,我接受你的謙讓,我先洗。”

而後他就真的去換衣間拿上睡衣,鑽進浴室洗澡去了。

林聽:“……”

警局接到程翰送過去的人就立刻派人逮捕金書琴,連夜審問。

林聽的檢查報告,牛奶的化驗結果,加上人證及視頻,讓原本咬死不承認的金書琴不得不服。

但她似乎並沒有一點自己即將成為階下囚的認知,態度依然是囂張的,還嚷嚷著要見林聽。

當然,她對林聽的稱呼依舊是辱罵性的,小賤人。

鍾斯年跟警局裏的人打了幾年交道,彼此也算是互相了解,對於他沒讓他們去領人而是讓程翰他們親自把人送到警局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大家也都清楚。

決不輕饒也謝絕打擾。

金書琴的叫喚隻能是落得無人搭理的下場。

就算林之易帶著律師過來也沒能如願把她保釋出去。

她犯的可是投毒罪,證據確鑿又已自己承認,想要出去真心是不太可能。

而林聽與鍾斯年的柔情蜜意則與金書琴的歇斯底裏,林之易的焦頭爛額形成鮮明對比。

第二天,林聽在鍾斯年的陪同下去了躺警局做筆錄,順便再傳達下自己的意思:嚴懲,盡可能重判。

上次被強送進精神病院的債她沒有討,這次新仇舊怨一起算。

鍾斯年有健全的人際關係網,打招呼方麵他可以幫她。

做完筆錄,警員還是問她,“金書琴一直吵著見你,你看看要不要見見她?”

他話音剛落就受到來自鍾斯年的一記冷眼,似怪他不該多嘴巴。

林聽猶豫片刻,搖頭,“不見。”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她何必要去聽那些難堪的話,讓自己心裏不痛快?

她隻要知道金書琴這次會坐牢,她在牢裏的日子不會好過,就夠了。

出了警局,上了車,林聽側身看著駕駛座上的人,“鍾斯年,我們去摘草莓吧。”

因為要來警局,她今天請了一天假。

鍾斯年啟動汽車,回了個好,想了想又道:“我帶你去吃真正綠色無汙染的草莓。”

安城的草莓基地她都光顧過,再怎麼綠色也都是免不了要噴點農藥。

林聽表示好奇,“去哪吃?”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還神神秘秘的賣起關子。

除了表白沒被接受,其餘他好像沒讓她失望過,林聽滿心期待。

鍾斯年把車開上高速,約莫一個小時才到目的地,安城的某個小鎮。

車子在距離小鎮街道十五分鍾車程的,一棟獨立小洋房前停下。

遠眺有山有池,綠植遍地,近看,花台,盆栽,葡萄架,呼吸間,花香,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