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草原,她興致盎然地跟旅行社朋友搭帳篷,第二天醒來,帳篷裏隻有鍾斯年,沒有旅行社朋友。
去華山,她誠心誠意去祈福,最後一天離開,接她的還是鍾斯年。
諸如此類事件,多不勝數。
她從來不報備自己的行蹤,而他放假了,想見她總能找到她具體所在之處。
以為是在國內的緣故,事實上到了國外依然如此。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國內近,他周末放假都能飛過來撩她,國外遠,他做不到每周都到她麵前報道。
林聽對此很是無奈。
她本來是想借著離開忘情,結果卻是,她想他的時間比在安城的時候還要多,她對周末的期待比上學上班的時候還要強。
如果有一個星期他沒有出現,那麼接下來,直到他出現她都是心神不寧的狀態。
東飄西蕩了三個月,林聽回國,回到她曾去過的某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租了個房子,長住。
她以為自己成功甩掉了小尾巴,結果她生日當天,鍾斯年還是出現在她家裏。
聽著浴室裏稀裏嘩啦的流水聲,林聽心裏複雜的,連她自己都摸不透。
“聽聽。”流水聲停止,鍾斯年在浴室裏叫她,“我忘記拿衣服了,你幫我送進來。”
什麼忘了拿?
這麼低端的失誤,根本不符合他嚴謹的行事作風。
“我去客廳,你自己出來穿。”越順從越不要臉,她不能慣他這這毛病。
“你確定嗎?”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林聽一邊走向客廳,一邊回應,“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自己出來穿。”
沒拿衣服又怎樣?
她洗手間裏又不是沒放浴巾。
雖然她的浴巾他圍著短小了點,但要遮住重點部位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他也不是沒有用過。
林聽走進客廳。
不到一分鍾鍾斯年也走了過來。
聽到動靜回頭一看,頓時炸毛,“鍾斯年。”
他竟然,竟然,從頭到腳,身上一丁點布料都沒有……
“怎麼了?”鍾斯年大大咧咧地走進客廳,到沙發處,彎腰拿起自己帶來的包,打開拿衣服褲子,同時還說著,“不是你自己讓我出來穿的嘛,又不是沒見過。”
又不是沒見過,見過……
“你……”詞窮,感覺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他這種刻意為之的行為。
扭頭,眼不見,滿腦子卻都還是他光子身子,水珠順著胸膛,腹肌,人魚線,往下滴……
身子一縮,一緊,林聽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可恥。
鍾斯年看著她起身離開,俊臉笑得很有意味。
她的落荒而逃,她臉上一閃而逝的變化,細微到睫毛的顫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個大跨步,一把吧人拉回來,摟進自己為著寸縷的懷裏,低頭吻住。
手順著她臉頰下移,在頸側徘徊,撫摸……
像羽毛輕掃皮膚,帶著陣陣顫栗,林聽癢得受不了,一個勁的躲。
鍾斯年摟緊她的腰,緊貼自己,後退幾步,轉身掃開旅行包,把人壓進沙發,全程唇舌未離開過她的。
林聽隻能發出嗯嗯啊啊的抗議聲。
漸漸這抗議聲也跟著變了味。
她穿的短裙,很方便某人做壞事。
直到……
鍾斯年把唇移到她耳朵處,曖昧低語兩個字。
“……”轟的一聲,所有意亂情迷如潮水般湧退,林聽使出最大的勁推他,“你給我起開。”
“超過二十天沒吃,會餓是正常的。”他不願意她又怎麼可能推得開?
鍾斯年不放棄,但也不過分強迫她,隻是徐徐漸進的攻破她的防線,讓她心甘情願的為自己綻放。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然而。
這場闊別二十天的水乳交融並沒有酣暢淋漓地進行到最後,它的半途而止是因為林聽喊疼,“不要了,好痛。”
起始鍾斯年還不太相信,“舒服還是痛?”
除了第一次,這種情況是從來沒有過的。
俏臉布滿細密汗珠,緊皺起眉,滿臉痛苦,“痛,我疼。”
就算是放慢速度,減輕力度也還是疼。
鍾斯年這下信了,且意識到問題很嚴重,退出她的身體,抱著她起身,一邊利索地幫她穿衣服,一邊說道,“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不要。”她不可能這個時候跟他去醫院,“小肚子疼,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
林聽找了個看似很合理的借口。
“真的?”她生理期一向不準,但差不多也該是最近前後幾天,可鍾斯年還是覺得不放心,“以前快到生理期也沒有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