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身子,不知道是太久沒被觸碰的緣故,還是孕期比平時更加敏感的緣故,這麼親著很快就軟了,身下濕熱的讓她覺得羞恥,可又忍不住要呻吟出聲。
早前她曾在網上看到過這樣一個說法,女人對性跟男人是不同的,女人大多是要體會過才會有需求,所以她現在……
隻一聲林聽就立刻忍著再不敢發出聲音。
她動情了,鍾斯年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本是纏綿溫情的吻立刻以燎原之勢朝著激烈方向發展,直吻到雙方氣喘籲籲,忘了呼吸的她快被憋得窒息才結束。
中間隔著肚子,他隻能把她上身緊緊按進自己懷裏,舒緩那些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的欲望。
大手隔著厚厚的冬衣,在她後背上下輕撫。
林聽睜開雙眸,迷離地看著側麵潔白地牆壁,耳邊回蕩的是他強而有力的,雜亂無章的心跳聲。
他很想要,但情況不允許,外麵還有幾個不放心的人在聽牆角。
鍾斯年忽然說道,“它難受了。”
ta?
林聽懵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臉蛋在已有的基礎上又紅了些,“懷著孕呢,再說你現在的身體也不允許。”
她都在電話裏問清楚了,他肌肉萎縮,無力,走路都需要人攙扶。
而坐那檔子事需要很多體力。
“看到你我就有力氣了。”若真要做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現在沒有這樣的打算,隻習慣了順口就調戲了下。
林聽:“……”
按理,鍾斯年需要住在醫院進行康複治療,但他不願意住院,不想家裏人再為他的事過多操勞,尤其是明顯蒼老了不少的母親,還有挺著大肚子的妻子。
如果住院,她們勢必會像之前在瑞士那樣,留宿陪床。
當然,這些理由他是沒有說出來的,隻是強烈要求回家住,每日複健可以讓程翰他們接送,不會有任何影響。
最終是如了他的願。
夜裏,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完,在鍾逸辰的幫助下把他扶回房間。
他堅持不肯坐輪椅,說行走也是複健必不可少的方式。
人盡散去,夜晚的臥室就是獨屬於他們兩人的獨立空間。
林聽照常打熱水準備幫他擦身,鍾斯年看見她的舉動提出要求,“我想洗澡。”
“你現在身體不允許。”別說她現在是孕婦,就是以前她也撐不起他的重量,林聽把毛巾放進熱水盆裏指導他,“把衣服脫了吧,這幾個月都是這麼過來的,再多撐段時間也沒什麼關係。”
鍾斯年微皺著臉,“那是我昏睡沒有辦法,現在醒了一想到自己有這麼久沒洗澡就渾身難受得睡不著。”
他以前,除了在軍校那段日子以外,剩下的平均每天要洗三次。
早上晨運後,放學下班回家,晚上睡前。
這個林聽也是知道的,隻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如果你真要洗我打電話叫程翰或是劉俊過來。”
鍾逸辰跟鍾啟合已經走了,威廉叔叔也在上周回法國處理事務,現在家裏隻有加她在內的三個女人。
除了她自己,就算是樓心娥幫他洗澡她也會忍不住吃味,嗯,男的更會吃味,林聽小臉一板,“下午在醫院還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就不準你今晚上洗澡。”
鍾斯年看著這個樣子的她,有心疼也有無奈,他心疼的是她這幾個月因自己而受的苦,無奈的是這一切已經發生,無法改變。
“下午回來的時候買了拐杖,你去把它拿過來,我杵著拐杖可以自己走。”五個月,他昏睡的時間比一部分植物人短很多,加上這五個月她們一直都有在堅持給他活動肌肉,按摩身體,所以,他的萎縮情況並不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