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準他是什麼意思,淩楚翹心裏毛毛的,伸出舌尖添下唇,嘴硬,“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過來收拾東西的,既然你回來了,我瞌睡也被吵醒了,那我現在就去把東西收好。”
說著轉身。
“唔......”眼疾手快的豐自明一把拉住她,拽進自己懷裏,直接低頭吻住。
管她是幹什麼的,先吻軟了,吻暈了,再討論正事,成功率會高很多。
本來就是過來和好的,嘴硬一場,此時對這親密,淩楚翹心裏是願意的,歡喜的,不過擦覺到他的態度有軟化的跡象,她心裏那份傲嬌又升起來了,決定,先等他表態。
女人嘛,總還是要那什麼,臉麵啊,矜持啊,該有的時候還是必須得有的。
不回應,象征性反抗,以加強自己話的可信度。
男人呼吸漸急,漸喘,女人也柔順乖巧的癱軟在懷,發出婉轉而又嬌媚的聲音。
沉長的一吻,自由切換與激情似火,溫柔似水之間,纏纏綿綿,難分難舍。
說好的不回應,到最後還是不知不覺的攀上他肩膀,摟住他脖頸,踮起腳尖,以便吻得更深入些。
實在是他吻得太讓人沉醉,還有他嘴裏的酒香,蠱惑著她,意亂情迷的,眩暈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事重緩急。
豐自明睜開眼,看著懷裏仰著腦袋,閉著眼睛享受,如癡如醉的女人,眼眸倏然幽深,熾熱,眉眼間也染上笑意。
大掌滑落,托住她臀,抱著大步走出浴室,放到床上。
直到後背壓入柔軟的被子,淩楚翹才從激情中回過點神誌,睜開迷離雙眼,還不等起身,這神智就被隨即覆上來的男人奪走了。
一個浴巾,一個睡裙,辦起事來格外方便。
情到深處,淩楚翹微睜開眼看眼埋首於自己胸前的黑腦袋,嘴角上揚著,眉眼彎彎,心想,就這樣吧,先和好,再聽他解釋。
實在是舍不得,無法接受與他分開,光是想想都心疼的難以忍受。
溫柔時如墜雲端,凶猛時如驚濤駭浪。
沒有藍精靈的負距離接觸,感覺是前所未有的愉悅,舒服。
舒服的每個毛孔都沸騰地舒展開,每根神經都在叫囂,連頭皮都是發麻的,心尖更是顫動得厲害。
嚐過這種滋味,後來,兩人便不太喜歡用藍精靈了,比如安全期這些都選擇體外避孕。
事後,豐自明是自覺的對之前的事做了解釋,也給了相應保證,勉強征得女友原諒,這場持續了十天的分手風波,就這麼雲淡風輕的過去了。
為什麼說是勉強呢?
豐自明的解釋及保證可簡單分為以下幾點。
一,沒去北京接她是抱著想要治治她這離家出走的毛病,事實上,他很早就定了她回來那天的第二天飛往北京的票。
二:是跟黎美菁有肢體接觸,但並沒有她說的,全身被摸,她的唇沒接觸到他肌膚。
三,以後但凡與黎美菁有關的,事無巨細都會事先報備,她同意他才去,反之他不去,也絕不惦記。
四:以後哪哪都隻給她碰,隻給她親,除了他媽跟豐筱,工作相關不讓任何女性近身,保證身心都忠誠於她一人。
這解釋實在沒辦法讓淩楚翹感到非常滿意的,隻是因為自己有袁穆,又舍不得真的跟他分手才不得不選擇妥協。
在她內心深處,對黎美菁的介懷一點都沒有減少。
她承認,在愛情裏,她是極其小心眼的。
季節更換,這年的秋天,有一件與他們無關,又與他們相關的事情發生,那便是蕭蒞陽要跟他的新任女友結婚了。
作為相識過十年的舊友,豐自明自然有收到請柬。
如果說淩楚翹對黎美菁的不喜是因豐自明,那她對蕭蒞陽的不喜就完全是站在女性角度上,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人家黎美菁好歹跟了他十幾年,可看他的所作所為,劈腿女學生,暗度陳倉到女學生畢業,然後一腳把正牌女友踹了,現在還大張旗鼓的舉行婚禮,用事實上演一部,隻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