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淩楚翹由衷的,“等事情完了我請你吃飯。”
“這是必須的。”許弋也不客氣。
兩人相視而笑,推門下車。
許弋轉上自己車子遠遠跟上黎美菁乘坐車輛,淩楚翹則返回剛剛的房子,取走事先安置在裏麵的監控,而後再把被弄亂的屋子收好,再三確定誤會後方鎖門離開。
每一個步驟都是她事先想了無數次,在心裏排練了無數次,定了好幾個計劃,無論黎美菁接下來要做什麼,她都能從容不迫的應對。
想這些的時候,淩楚翹深刻覺得自己非常具有小言情裏麵的惡毒女二潛質,且還是個有腦子的惡毒女配。
.....
白色轎車,飛馳在夜色霓虹中,淩楚翹雙手緊握方向盤,精致的臉蛋嚴肅沉冷,目光看著前方,腦子七拐八拐地轉了好幾個彎,把等下到警局要說的話,要做事都演練一遍。
車輪摩擦地麵的刺耳聲,車子在警局門口停下,她解開完全帶,把剛取到手的監控鎖進儲物格,又從包裏拿出手機,纖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把豐自明從黑名單裏解放出來,再分別給他及許弋發送信息。
兩條內容完全不一樣的信息,發送成功即刪除記錄。
最後,把手機放進牛仔褲褲袋,推門下車,直走向警局大門。
進去,見著人民警察,不等對方先問就率先坦白,“我來自首。”
對方領她進去。
成功見到正在做筆錄的黎美菁。
“你們好,我是來自首的。”根本不需要領她進來的人開口,她自己就第一時間表明來意。
背對著房門而坐的黎美菁,聞聲一顫,擱在桌上的手發抖,眼眸裏是條件反射的恐懼,大約是過了三秒左右,她才情緒激動地轉身指著淩楚翹,對正在詢問自己細節的警員喊,“就是她,就是她綁架的我,就是她把我弄成這樣的。”
成功出逃,不敢回家的黎美菁,直接就來警局,報案。
辦公室裏,加上領她進來那個,一共四個警察,聞言不約而同把目光轉向站在門口的女人。
淩楚翹一點也不畏懼,麵對黎美菁的指控,都不需要警察問就又再度承認,“是我打的,所以我來自首,但事實跟她所說的有所區別,因為我並沒有綁架她。”
打兩個耳光沒關係,綁架可是犯罪,她是傻了才會承認。
“不是,你們不要聽她的,她就是綁架。”受刺激過度,黎美菁到現在都沒平複,這會一聽淩楚翹否認,她就毫無形象了,嗓音分貝大的格外刺耳。
十分鍾前來個報案的稱被綁架的,事情還沒詢問清楚,就又來個自稱自首的,這兩人所為的都是同一件案子。
兩人各執一詞。
孰是孰非,警察同誌表示,一時間搞不清楚,隻能把兩人聚在一起,對質。
黎美菁堅持自己是被綁架。
警察問她被綁架後的事,她支支吾吾的,“就關了我好幾個小時,然後打我,抽耳光,用腳踢。”
她指著自己紅腫的臉,“你們看,這兩邊都是她打的,還有身上,被她踢了好幾腳。”
真實就一邊抽了一巴掌,這女人說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哦,不,她臉紅了,不過是之前被打紅的。
桌子對麵的警察還在詢問,一陣悅耳的鈴聲突然響起,來源是淩楚翹的身上。
她低頭,把手機拿出來,看眼來電,抬頭對著詢問她們的警察歉意笑笑,“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不等對方點頭就接聽,“喂,老公啊。”
突然給自己發信息,突然把自己放出黑名單,現在突然接自己電話,還叫自己老公。
剛出病房,行走於走廊的豐自明驚訝的頓住,心裏激動的,瞬間忘了回應。
淩楚翹也不在乎他的回應,自顧又說著,“我在警察局,今晚上跟朋友逛街的時候遇見你那個情婦,我們發生了一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