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想許久,最終決定,把豐自明跟李行長放在一起解決。
......
兩日後,晚十點。
豐自明按照李真在電話裏給出的信息,找到淩楚翹所在酒店,所在房間。
敲門時,他非常緊張,害怕看到讓自己心碎的畫麵。
過了近一分鍾,在他失去耐心,準備踹門時,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
開門的是淩楚翹。
她站在房內,手未從門上收回,保持著開門的動作,整個人都如同定住了般,臉色略發白,眼神閃躲著。
她身上穿著吊帶睡裙,低V領,細肩帶,真空上身,近乎是透明的超薄麵料,純白的顏色,讓雜色顯得格外刺眼。
暗紫,淺紫,深紅,淺紅,分別錯落在她脖頸,鎖骨,若隱若現的胸,甚至睡衣裏麵的腰。
隨著門開,房內氣味飄出來,是最為熟悉的,每次與她激情後的曖昧味道。
異常濃烈,刺鼻。
刺得他眼睛痛,鼻子痛,喉嚨痛,心更痛。
全身都痛。
二十分鍾前,他接到李真電話,說她家裏公司出了狀況,急需用錢,她今晚約了某銀行行長在酒店談貸款,讓他想辦法阻止。
他已經把車快到最快,結果還是晚了一點是不是?
豐自明的心血肉模糊,碎成粉末,劇痛之餘也劇怒,他抬手粗暴地推開她,氣勢洶洶地闖進房,空蕩的沒有人,他又走向浴~室,用腳狠踹開門,而後是窗簾,櫃子,床底,所有能藏人的,不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人沒找著,倒是看到了垃圾桶裏,刺眼的被使用過的*********裏還有著白色液體。
“人呢?”他轉身暴怒的瞪著她,嗓門大的能似要把整個房間都翻下來。
房門已被關上,淩楚翹站在門邊,微低著頭不敢他受傷,震怒的摸樣,隻是低低回,“已經走了。”
“是誰?”他幾個大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瞪著她,暴怒之下氣場全開,“說話,那男人是誰?哪家銀行的行長,姓什麼叫什麼?”
第一次見到被氣成這樣的他,淩楚翹心裏說不害怕是假的,但她還是硬著頭皮,“這是我的事,你沒權利過問。”
“我沒權利?”她這話不是在加油,而是直接把火焰山的火引到他身上,豐自明抬手捏住她下巴,逼著她抬頭看向自己,“我問你他是誰?你最好是老實交代,別逼我對你動手。”
盛怒之下,下手沒個輕重,淩楚翹感覺自己下巴要被他捏脫臼了。
常年習武,又堅持運動的男人,其力量是不可估算的,也是她個女子無法承受的。
但是,當看到他眼裏燃著滔天~怒火,傷痛,隱忍的淚花。
心痛蓋過所有,下巴這痛也就不足為意了。
“Z...X...李...榮...富。”下巴被他死捏著,說話很是艱難,五個字停了五次。
“好,好,好。”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好,掐著她下巴的手未曾鬆開,如鷹隼的目光狠狠晲著他,冰冷出聲,“告訴我,是自願的還是被強的?”
美如星空的眼睛,噙著淚花,淩楚翹大口呼吸,艱難咳嗽,咳得滿臉通紅。
掐在下巴的力道減,慢慢的,一秒兩秒,是他的手徹底鬆開自己。
淩楚翹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是自願的。”她答。
“淩楚翹!”他大聲厲喝,“你再敢亂說一次試試看?”
“再說十次也是一樣。”開弓沒有回頭箭,她也發了狠,仰頭看著他,劈裏啪啦一氣說完,“我來的時候就知道會上床,會發生關係,最後是不是自願有什麼區別?”
這話透露可分兩個意思理解,她來的時候是自願,但真正的做的時候不一定是自願。
豐自明現在沒有分析能力,他已經被氣昏頭了,也痛昏頭了。
剛掐過她下巴的右手倏然抬起,淩厲掌風撲麵而來,淩楚翹被嚇得啊一聲,猛縮起脖子,緊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