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貧困鄉村事宜,公司成立專門負責小組,淩楚翹不在組內,但對其的關注並未減少。
她除了不能再親自前往,坐在幕後她也沒少出謀劃策。
資金都是她籌集的,發動了身邊所有朋友,加上豐自明的無條件支持,多出善款,順帶著把附近其它村莊的問題也一並解了。
要知道,她的朋友一大半都是不差錢的,還有一部分是與靈素合作過的,模特界,影視界,商界,體育界等具有號召力的公眾人物。
豐自明還從自家醫院派出一批醫護人員,前往當地義務為鄉民們體檢身體。
對於貧困家庭的幫助,除了那種實在沒有勞動力的老人,對其它人他們並不是盲目的捐款,因為知道這樣會助長人的懶惰,依賴。
要走出貧困,他們隻能給予建議,適當幫助,具體還是要靠個人努力。
他們這次大規模善舉,也引起社會廣泛關注,得到一眾好評的同時,也免不了被某些鍵盤俠口誅筆伐。
作秀,高調,博取社會好感,賺取更多利益等,都是鍵盤俠善用的攻擊方向。
當然這樣的聲音,極少,且很快就被淹沒。
一般,淩楚翹都不會在意,但有一個黑粉卻很不幸的被她公布長達一年的私信(詛)辱(咒)罵截圖,發動廣大網友將其人肉出來,最後向警方提交除私信截圖以外的,這人在網上惡意攻擊,誹謗她的所有證據,把那名黑粉給告了。
抱著把對方名聲搞臭,永無翻身的狠決,告得轟轟烈烈。
那名黑粉就是被豐自明安排在自家縣城醫院工作,並已在父母安排下嫁人的黎美菁。
被告後,她也說出自己曾被淩楚翹綁架,拍裸照的往事,但因為她沒有任何證據,這真實的反咬並沒有對淩楚翹造成半點傷害,反倒是她自己所犯之事證據確鑿,觸犯刑法,需要負相應的法律責任。
加上惡略影響,就算負完法律責任,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沒有任何好的企業願意聘用她這種被世人釘上毫無道德,毫無人品的人。
而除了故意發動粉絲人肉,報警抓人,後麵官司淩楚翹全權交由豐自明處理。
對一個不僅辱罵詛咒她自己,還把她父母至親,甚至連未麵世的孩子都一並詛死的女人,如果他還能像當年那樣心軟,給她安排工作,對她提供補償,放她一馬的話,那這個男人,再愛都不能要。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了。
下麵言歸兩人從貧困鄉村回到安城後。
逛過兩年多來最為溫馨的,堪比以前熱戀時期的街,豐自明一度以為她是願意跟自己複合了,可回到安城,任他如何明示暗示,她都絕口不提答應複合之事。
豐自明很是納悶。
下班後接她吃晚餐,聽音樂,散場走出演奏大廳,豐自明握緊身邊女人的手,忍不住再度問她,“要怎麼樣才願意給我扶正。”
至那晚之後,她願意給他牽,願意給他抱,被他吻的時也不會大發脾氣,但就是曖昧的,不正式跟他複合,也不給他男朋友的身份。
這讓他時時都有種白蟻饒心的感覺。
“你覺得怎麼樣才叫扶正?”淩楚翹轉身,反問他。
這也是繼那晚之後,她第一次正麵跟他談論這個問題。
可這還用討論嗎?
當然是,“我想要名正言順的跟你在一起。”
淩楚翹有些啼笑皆非,扭頭看看四周走動的人,又低頭抬起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抬眸直視著他,“有像我們現在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嗎?”
每天上班讓他接,下班也讓他接,吃飯逛街,看電影,走在人群裏從不避諱被他牽著,除了上床情侶能做的基本都做了,她是不懂,他還在糾結個什麼勁。
“就目前我能做到這樣已經是極限了,你不能太貪心的一下子要求太多。”其實也不是不懂,隻是暫時給不了更多的。
豐自明也知道,短短兩周能突破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好了,可人就是貪心的,牽了手就渴望擁抱,擁抱了又渴望親吻,有了親吻就自然而然的想要更多,沒確定關係的想要確定關係,確定了關係又想要結婚,她想象不到,他有多想把她娶回家,跟她組成一個家,跟她朝夕相對,跟她生孩子等等,從戀愛到夫妻能做的所有事都想她跟做。
“好,我現在不求更多,你就告訴我,我們現在是不是戀人?”結婚生子急也沒用,但最起碼得把男女朋友這層關係給確定下來。
淩楚翹微低下頭,目光落在他握著自己的大手上,低低的,“你每天吻我的時候怎麼不問我們到底是不是戀人?”
好嘛,她是缺乏點勇氣,不敢把關係挑明。
說白了,她現在是有點自私,既享受跟他在一起,被他寵愛嗬護的感覺,又怕自己那什麼的時候會犯心裏毛病,除此之外,生育能力也是橫在她心裏的一道坎。
說他糾結於身份,其實她自己才是最擰巴的那個。
“困了,我們回去吧。”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是臨陣脫逃,不願繼續,怕自己經不住他問。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就目前而言,豐自明所有算得上嚴重的挫敗感都是因她而起。
他忍不住俯身吻上她,尋求心理平衡,毫不顧忌他們正身在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吻完了改牽手為摟腰,邊走邊帶著情緒的單方麵霸道宣布,“我不管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反正我現在就是你男朋友,我們是要結婚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