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小姐長得貌美如花,出門在外身邊可有家奴?”
喬若如眉眼帶笑,神色間有些失落,她說:“如兒是來相國寺請願的,故而隻帶了貼身的丫鬟。”
鎮國侯夫人聽了不著痕跡地皺了皺,“若如小姐正值妙齡,出門在外還是小心為上。”
“多謝夫人關心,如兒記住了。”
鎮國侯夫人點點頭,便對吳弦光說:“我們走吧。”
哪知,吳弦光緊緊盯著喬若如的臉,沒有反應。
鎮國侯夫人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弦光?”
喬若如也發現吳弦光眼也不眨地盯著自己,臉上悄悄布滿了紅暈,心裏卻非常地得意起來。她就知道,但凡見過自己的容貌的男子,沒有一個不為之而傾倒的。
吳弦光突然問:“你可是那日跟在陸雙雙身後那位女子?”
喬若如一愣,沒有想到他居然要問的是這個,她咬了咬紅唇,心有不甘地點了點頭,“正是如兒。”
“哦,原來你是護國公麾下喬校尉的千金,喬小姐有禮。”
鎮國侯夫人這才詫異地望向喬若如,莫非她便是當日在布衣侯府上出了醜的那位女子?喬若如在布衣侯府上得罪了布衣侯夫人的事情,早已經在京中傳開了。那一日鎮國侯夫人身體微恙沒有去,但是那日發生的事情她卻有所耳聞。
知道了她的身份,鎮國侯夫人臉色一冷,淡淡地說:“上香要緊,弦光隨為娘走吧。喬小姐請自便。”
鎮國侯夫人的意思很是明顯了,她沒有邀請喬若如同行,那就是看不上她,要與她撇清關係的意思。喬若如聽了她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她氣得都要冒煙了,嘴裏卻不得不說:“夫人請。”
於是鎮國侯夫人拉著吳弦光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喬若如咬緊牙,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在心裏把陸雙雙咒了千百遍,她完忘記了是吳弦光認出了她的身份,跟陸雙雙半點關係都沒有。
跟著鎮國侯夫人走進佛殿的吳弦光一心想著既然喬若如都在這裏,那麼陸雙雙是不是也在這裏呢?他無法忘記陸雙雙在禦花園裏那場驚豔劍舞,那樣女子清麗脫俗,骨子裏就有一股讓人莫名心動的綽約。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那般膽大妄為的去算計齊慕白,給自己減少一個勁敵。隻不過,皇族的人的身份畢竟擺在那裏,他也不能真的把他們怎麼樣,尤其是皇上,還有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淵。
要怎麼樣,才能讓皇家主動放棄陸雙雙呢?她是護國公的嫡長女,身份是不可能改變的,況且他要是娶了陸雙雙,護國公對於鎮國侯府來講就是一大鞏固位置的存在。那麼,失節呢?對,女子最重要的東西就是貞節,如果陸雙雙沒有了貞節,皇家人還要她嗎?
吳弦光想到這一出,頓時眼裏大放光彩。
“弦光,你在東張西望看什麼?”鎮國侯夫人拜了大佛,看他還愣在那裏心不在焉的樣子,很不悅。
“娘,這裏悶得慌,孩兒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