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瀟無雙帶著一百鐵騎,隨著公孫勇進入了城中。沒有無雙他們擔心的情況發生,一路上公孫勇光明磊落地走在前麵帶路。他們要去的,便是曾威震鎮宇內的公孫將軍府。一朝的頂梁支柱就在此時倒塌了,說起來也荒唐,這根定國支柱偏偏是曜國君主自己推倒的。
日曜三十三年,曜國皇帝秦慕言執政二十一年。其在位期間,大興土木,苛徭賦稅,荒淫無道,致使國力衰微,百姓怨聲載道。加之政策律法沒有做出修訂,和平治世下刑法依然殘酷;政府運作失效和地方武力的缺乏。各地起義風起雲湧時,秦慕言仍忙於宮廷鬥爭,在論賞罰之度。加之日曜三十一年之時,天幹無雨,顆粒未收。最終導致百姓生活陷於饑荒之中,局部地區甚至出現易子而食的景象,在無盡的壓迫當中,各地有誌之士紛紛振臂高呼,揭竿而起。
一個王朝顯露出了覆滅的征兆。忠義之臣紛紛進言,各地聯名上書,請求朝廷減輕賦稅,開倉放糧。可秦慕言集大多缺點於一身,唯一擅長的就是禦人之道。在他看到各地聯名而來的奏折之時,不僅未作出任何反應,反而大罵天下人民不知感恩。
“朕給了他們天下的土地,他們不好好耕種,不為朕這天子交稅,還反而問朕來要糧食,他們違逆朕,造反的時候,不是力氣挺大的嗎?就讓他們餓著,天下的臣民多了是,少他們不少,多他們不多。他們再敢造次,就命公孫祁炎帶五萬精兵,盡數圍剿,一個不留,以儆效尤。”秦慕言在朝堂之上狠狠地說道。
不久,當地發生了暴亂,村民們衝進了官府,搶走了官糧。縣令當日便上書本州刺史。刺史為官清廉,愛民如子。他深感百姓之疾苦,無奈自己官微言輕,屢奏之事往往不得朝廷的肯定。看到縣令奏折,他又立馬起草了奏章,吩咐府上管家盡快送往京城。他做了一個決定:開倉放糧。
第三日,管家的馬回到了府中,卻不見管家指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血淋淋的黃色袋子,他吩咐家丁打開,竟是管家的項上人頭。
“昏君!昏君!”隻說了四個字,便立馬想起了前些時日從京城傳來的話語。他立刻走出府外,趕到了正在派糧的縣。街道安靜的讓人不適應,沒有一個難民的蹤影,隻有風吹來血的氣息和地上流淌著的血液。
“刺史大人,祁炎在此恭候多時了,陛下請您到宮中一敘。”祁炎冷漠無情地說道。
“狗官,你就是一直無情地狼,一直宮廷的狗。幾千難民啊!幾千難民啊!”刺史哭著喊道,罵道!
金鑾殿之上,秦慕言精神抖擻,目光炯炯有神,看著跪在下麵的臣民,露出了許久以來沒有了的微笑。
“列位大臣,朕今日高興啊!祁炎不愧是朕的“血影”,公孫家也不愧為護國支柱。一個小小的叛亂,有何大驚小怪。這不,祁炎不凱旋而歸了嗎?列位大臣如何看待?”秦慕言笑著說道。
“陛下英明,叛亂已平,天下在陛下英明的領導之下,河清海晏,政治清明。大臣莫不敬佩皇上,臣民莫不愛戴皇上。陛下賢明,您必將萬古流芳,彪炳史冊!”朝堂之上,一個正二品官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