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結束後總會是一陣落寞,有時可能還會伴隨著絕望。
慶功宴過後,田戮,李昊等武將紛紛離場,席間就隻剩下了縣令和馮翼帛說笑著。
“來,老爺,這一杯小民敬您,您請田戮大將軍擋住了幻軍的進攻,從而小民才免遭幻黨毒手啊!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馮翼帛說得甚是感人。
“哎,馮兄哪裏的話,抵抗叛賊乃我等朝廷命官的職責所在,馮兄何足掛齒。就算他田戮不在,本縣也定當護馮兄周全,咱兄弟倆的交情哪是能用你那一半家產來衡量的,你說是不是啊,馮兄?”那縣令半眼爭著,半眼閉著,表情十分圓滑,就是在打著馮翼帛那一半家產的算盤。
“這隻老狐狸,胃口真開,老子在這冀縣中要是靠你庇護,我的財產遲早成了你的囊中之物。”馮翼帛在心裏想著,但是表麵上卻是畢恭畢敬地從懷中掏出了一遝銀票遞了過去“大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待田將軍將幻軍叛賊消滅殆盡,我的田契房產定當贈予大人,以報大人救命之恩。”
“這怎麼好意思呢?馮兄客氣了,客氣了,哈哈哈”那縣令嘴裏推脫著,手卻早已伸了過去接下了銀票,笑的極其貪婪。“來,為咱們兄弟的情義幹了,今後馮兄就別在小弟麵前提錢了,多傷咱哥倆的感情。”
“來,幹。”馮翼帛一邊奉承著一邊卻在想“明日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壓榨我們百姓的,你還得給我們吐出來。”兩人各自懷著自己高興的心事,酣睡席間。
與此同時,馮翼帛的世交袁守城已召集了自己的親信“兄弟們,平日裏我們沒少受他李昊的欺辱,今夜是時候揚眉吐氣了;我們都是冀縣的子弟,卻因為縣令和李昊的壓迫,不能護我們父母兄弟周全。身為堂堂七尺男兒,我們卻無法給親人安定的生活,我們枉為兵人。但是今夜,我們的機會來了,殺了李昊和他的部下,明日迎幻軍入城,這冀縣就回到了父老鄉親的手裏。兄弟們,殺!”
“殺!”“殺!”
在鼓舞完人心之後,一人悄悄附在了袁守城的耳邊:“將軍怎知幻軍就不會魚肉百姓?”
“這……本將軍心中自有計策,汝等奉命即可。”
“美人兒,你在哪呢?別調皮了,讓我抓到你吧。不然等會看我怎麼處罰你”李昊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布,正在衙門後堂的一件屋子中與一女子嬉戲。
“李將軍,你可真壞啊!都大半夜了,你還不讓人家好好歇息。”一身著褻衣,極其妖嬈的女子說著。
“這怎能怪我呢!誰讓你生的那麼迷人呢?”說罷,李昊摘下了眼罩。
“等等,你就不怕縣令那老頭子突然進來啊?”
“怕?我李昊現在在這冀縣之中還怕誰?手握一萬重兵,掌管生死賞罰,表麵上服從他,那也是給他麵子。等明日,我隨著田戮剿滅了幻軍。要不了幾天他田戮就得班師回朝,我不信到時候我問他要你,他還不給我?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名分的。”說罷,李昊目光灼灼,如狼似虎般向那一女子撲去。
“當當當”
敲門聲響起,李昊和那一女子均是大吃一驚。
“該不會是那老頭子來了吧!要不,李將軍,你先在床底下委屈一下?”
李昊一臉憤怒地看著門“你先問問是誰?”
“老爺,人家已經睡了!改天再來找人家好不好?”
“咳咳!末將袁守城有要事要稟報將軍,還請將軍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