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王爺,王爺吉祥。見過福晉,福晉吉祥。”梁太醫給鈕鈷録氏診脈出來後,就給在外間的胤禛和那拉氏見禮著,自從鈕鈷録氏懷孕後,他就差成了鈕鈷録氏的專屬太醫了。
“梁太醫請起吧,鈕鈷録氏側福晉是什麼個情況?肚子裏的小阿哥還好嗎?”主位那拉氏端坐在胤禛的旁邊,麵上一派的雍容,麵對胤禛放出的冷氣表現出一派的鎮定和從容,其實心裏除了對鈕鈷録氏出事的高興外,胤禛的寒氣也讓她有些忐忑的。
梁太醫見了那拉氏開口,而一旁的胤禛雖然沒發言可是那氣勢也讓梁太醫無法忽視,低頭頭道:“回王爺、福晉,奴才無能,鈕鈷録氏側福晉是中了毒了,腹中的胎兒未保住。”
那拉氏心裏一喜,然後又是疑惑,是誰下的毒。看了旁邊胤禛緊繃的麵容,夫妻那麼多年的那拉氏還是知道了胤禛這是集了怒氣了,她努力把喜悅的表情給壓下去,換上了一副遺憾和心痛的表情道:
“鈕鈷録氏妹妹不是一直都在院子裏養胎麼,怎麼會中毒,到底是誰那麼狠毒給鈕鈷録氏妹妹用藥?梁太醫,你查清是什麼毒了嗎?”
“回福晉,鈕鈷録氏側福晉中的毒是一種罕見而狠辣的毒藥,此藥無論男女服的量多了可以斃命,服少了雖不致死卻可讓人絕孕。懷胎的孕婦若是中了此毒,大多都會一屍兩命,鈕鈷録氏側福晉幸運隻是喝藥時沾上些此毒,並無生命危險。奴才已經給鈕鈷録氏側福晉服用了太醫院近幾日研製出來的解毒丸,每日一粒可緩解鈕鈷録氏的毒,隻是卻並不能根治。
若要根治得用女嬰胎兒的臍帶血作藥引,配著五百年或千年的天山雪蓮、靈芝、及人參作藥服用,年份越長的毒解的機率越大。五年內,鈕鈷録氏側福晉體內的毒還未解,那鈕鈷録氏側福晉以後都將無法懷孕。再者此毒非常霸道,鈕鈷録氏側福晉未解毒之前不宜侍寢,不然對王爺的身子亦有損害。”梁太醫這次直接跪在地上向胤禛請罪著,額頭也冒著細汗,心裏擔心著雍郡王牽怒。
那拉氏聽到這裏,心裏差點控製不住大笑了,她努力憋著都憋出淚來了。看來老天還是看不慣上一世的鈕鈷録氏母子的,中毒,流產,五年內毒不解就無法懷孕,也不能行房,這每一條消息都讓她開心不已。那拉氏把女嬰胎兒臍帶血這些給忽略了,因為五百年甚至千年的天山雪蓮、靈芝、人參這些也都是稀有了,皇阿瑪應該有,隻是這珍貴的東西怎麼會帶來治一個側福晉的孕事呢。
隻是那拉氏心裏又有些疑惑著,這症狀怎麼跟薜神醫給她的那瓶藥有些相似,隻是薜神醫說那藥世上難有解藥。想到給甲婆子的那瓶藥,那拉氏心裏一凜,甲婆子死了,上一回鈕鈷録氏沒有中毒,那藥到誰的手上了。而甲婆子的死她還沒查出來,那藥要是被暴露了,雖然很難查到她身上來,但是她也不敢保證查不出來。
胤禛心裏怒火都要燒到頂了,他的後院居然出現這樣狠的毒,是誰?胤禛掃了眼那拉氏,那拉氏心裏一凜,不敢再胡思亂想,換上一付擔擾的表情。
“爺會找到藥,到時解藥你來配,這幾年,你好好研究一下此毒,隻要治好了鈕鈷録氏側福晉,爺會上奏皇阿瑪為你請功加賞。”胤禛收回了目光看著下麵的梁太醫,聲音冷洌地道,那威嚴的氣勢震的讓人不自覺地想膜拜。
梁太醫聽了胤禛的話,心裏一喜,仿佛有了努力的方向似的,忙磕頭道:“是,奴才這幾年會好好研究此毒,早日醫治好鈕鈷録氏側福晉。”
“回宮裏,記著守好你的口風,爺不希望外麵傳出任何的風雨。”胤禛派了高吳庸送梁太醫回宮,順便跟梁太醫拿回鈕鈷録氏每日吃的解毒丸。
待太醫走後,那拉氏和胤禛進到臥房裏看了一下鈕鈷録氏的狀況,囑咐奴才們好好侍候。
胤禛離開清韻院後便回到書房,十三阿哥和戴繹已經在書房等他了。而那拉氏則回到正院裏,譴散了奴仆,便直接撲在床上,躲進被子裏悶笑著。
隻要胤禛在,耿精靈根本收不到消息,所以她隻好求助慧知了。從慧知那裏得知清韻院的情況,耿精靈也覺得鈕鈷録氏倒黴,不管是她自己設的局還是那拉氏或李氏害的,這毒都不一般。如果是鈕鈷録氏自己設的局,那她可能解的了毒,如果是被害的,那就恭喜鈕鈷録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