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小雷音寺門口,他就停下來了,這樣憑空猜測汙蔑道教,這要是說出去了,道教勢必小題大做,到時候弄出不必要的麻煩可不好,還是拿到證據再說,如果那個異類是來幫道教的,那他定是自己在大會上的勁敵,到時候不怕他不露麵。
分析到這,陸香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坐,到了晚上六七點,所有的佛教弟子如狼群般的走下山了,隊伍隆重,像極了黑社會。
佛道兩教弟子再次聚合,陳八梟已經坐在位置上等候,其他幾名小雷音寺的長老也到了,就差虛渺,大家耐心等到了幾分鍾,隻聽見小雷音寺的山上樹林發出灑灑的樹葉聲,大家聞聲看去,隻見虛渺在樹林頭頂,踩踏著樹葉踏氣淩空,在空中飛行。
一旦渡過紫劫,修道中人的身體會出現一種抗拒地心吸力的能力,有了這種能力,腳底踩一下樹葉,都可以把自己彈的很高。
虛渺回到位置上,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諸位久等了。”
“開始。”陳八梟大聲喝道。
佛道弟子開始激烈的慘鬥,場麵虛無縹緲,風雲變色,昏天暗地,這次佛教下了恨手,大多數僧人都拿手裏的佛珠砸對方腦袋,一雜種當中暈過去,還有位僧人自己領悟出一種佛法,竟然可以讓佛珠如同緊箍咒一樣鎖住對方,讓對方痛不欲生,不得不求饒認輸。
不過道教弟子也不是山茬東西,把佛教弟子好幾個不是砍斷了手就看到腳,場麵單腿單手到處都是,大片血液到處都是,現在是在比賽,也不停止清理血漬,就放任大家在上麵搏鬥,搞的跟放狼上去爭鬥似的。
第二天淩晨三四天,大家都累了,準備上山休息,小雷音寺的弟子開始清理場麵發白的手臂和凝固的血液,還有被砍斷散落的佛珠,以及地麵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此時上麵已經狼藉一片,壓根沒法看了。
還有不少僧人,因為被砍斷了手腳以至於痛暈了過去,看到這些僧人如此痛苦,陸香川心中煞是憤怒,道教弟子太狠毒了,竟然廢了佛教這麼多弟子。
佛教隻是拿佛珠打對方腦袋,休息下沒有什麼事情,大不了腦震蕩,他們拿劍就是砍手砍腳,真尼瑪狠毒。
回到山上,佛教弟子一直在叱怒道教,說他們下手太狠了,一些僧人還特地過來衝陸香川交代,讓他在上賽給道教弟子一些厲害。
這次佛教損失慘重啊,兩百米參賽者,現在還剩下八十幾名,道教還有一百二十多名弟子,經過陸香川這兩天的觀察,道教弟子的修為確實要比佛教強點。
回到小雷音寺場地,大家都無法入眠休息,昨晚看到了觸目心驚的一幕,心髒都在打顫,根本無心睡覺,就這樣大家互相談論著該怎麼辦,很多老年僧人圍繞著陸香川唧唧咋咋,也有圍繞印度阿三的,兩人像個明星似的被圍繞著。
吃喝拉撒一天,太陽下山,傍晚來臨,所有僧人瑟瑟發抖的站起來準備下山,受傷的僧人都沒下山,躺在地上等著,他們都是修佛之人,手臂斷了,可以用真氣封住血管,阻止血液流出,所以都不需要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