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門來,令狐衝暢快的對東方不敗道:“董兄的,今日可真是痛快。不僅體驗了一把英雄救美,還認識了董兄弟這麼個知己。”
東方不敗不由得看了看令狐衝滲著血的傷口,打擊道:“你這救美弄得可真是狼狽,都快把小命搭上了。”
令狐衝一聽頓時有些不高興,剛要出口反駁,就聽身後響起了陸猴兒的聲音,“大師哥,大師哥……”
東方不敗顯然不喜歡見到生人,向著令狐衝道了聲“再會”便沒了蹤影。“大師哥,”陸猴兒至於是追了上來,喘著大氣“我可算找到你了,誒”說著左看右看的:“我看明明還有一個人啊,難道是我眼花了?”又用右手揉著眼睛。
令狐衝有些生氣,伸手一拍大有的頭,道:“那有什麼人?走吧,先找個地方先住一晚。”陸猴兒有些不明所以,摸了摸頭,隻得跟著令狐衝找客棧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急事依舊熱鬧,令狐衝陸猴兒二人可算把集市轉了個遍,該買的也都買齊,當然令狐衝沒忘記給小師妹買了一對發釵和步搖,雖然不是很貴但做工精細,樣式也不錯。大工告成,二人草草吃過午飯,便向華山趕去,好在天黑前回到華山。
由於令狐衝有傷在身,采辦來的東西大多壓在了陸猴兒的身上,於是這一路上便充滿了這樣的對話——“大師哥,慢點,走不動了。”“快點,快點,天黑前走不到了,這點小累就受不了了,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
隻見一條黑線出現在陸猴兒臉上……
湖北神農架,自從老者派人調查令狐衝起至今已是七年,著五年間令狐衝的一舉一動都在老者的掌握之中,對他身負軒轅內功的事情很不解,對他軒轅內功的進展更是震驚不已。深知此事的重要性,老者忙將此時上報到後山之中那些不問世事的長老那裏,可得到的卻是“你大可放心。”“此時我們已經知曉。”之類的話,還叫他務必保護令狐衝的安全,但盡量別被發現。
老者哪敢怠慢,加派了人手,並吩咐他們除非令狐衝收到危急生命的危險,否則不要出手,以免令狐衝察覺。老者也陷入沉思,純正的軒轅血脈向來一脈單傳,此時卻出現了兩個,這對我守龍一族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啊。
這時走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身著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精靈。
女子走到老者身邊,對著來著輕聲道:“爺爺,是在想那位華山的哥哥麼?”
老者低頭拍了拍女子大肩道:“是啊,若兒,七年前你哪位華山的哥哥仿佛憑空出現一般,令人費解啊。”
女子伸手挽住老者的手臂道“爺爺,既然想不到就不要想了嘛。”
“哈哈,”老者有些釋懷道“想我拜拜活了九十餘載,還沒我這十五歲的孫女豁達。”
“爺爺,看看我的武藝如何?”女子說著就輕步躍至大廳中央,素手輕彈一條絲帶出現在手中,蓮步輕移便舞了起來,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用洛神賦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讓用看著不禁陷入其中,真要對招,我想對手恐怕連招式也忘了吧。
“若兒,你這‘霓裳羽衣’舞得很是不錯過不了幾年恐怕外麵那些所謂的絕頂高手都不你的對手了”老者也不禁讚歎道。
繼續回到華山,天色有些發暗了,令狐衝二人緊趕慢趕算是趕回來了,陸猴兒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抱怨道:“大師哥,下次采辦可不要叫我了,可是累死我了。”
“好了,好了”令狐衝一把拉起猴兒,“要不是你大師哥我有傷在身,也不會讓你背那麼多東西,趕緊把東西送到二師兄那裏去,我先去拜見師父。”
令狐衝來到正氣堂,看到嶽不群坐在大廳,忙行了個禮,向嶽不群講了采辦發生的事情,當然省去了和東方不敗有關的一部分。
“恩,衝兒。身為武林正道人士,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理應在所不辭。你這次出去麵對淫賊田伯光這樣的一流高手能夠無所畏懼,為師甚是欣慰啊。”嶽不群在一旁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