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現在就是我抑雨燃為大家講解的時間了!呃……首先……這個……呃……這個。他們互相打的很歡快!然後……我現在才發現我的語文素養是有多麼的爛了。
以前在學校起碼還可以胡謅出八百多字的作文。但是現在……我他娘的現在竟然連一個打架場景都描繪不出來。慚愧啊慚愧。
冷蕭寒,怎麼說呢。大概就是把刀和那個粽子的刀都交纏在一起了。火花迸射,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玩電焊。
兩把刀互相摩擦的聲音就像是用鋼絲條拉黑板的聲音,相互摩擦的那一瞬間。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時候粽子甩腳踢在冷蕭寒的肚子上,冷蕭寒噴出一口血——大概就是之前和驢頭狼互相打的時候、以及和死亡之蟲打的時候,全身上下就有傷的原因。這個家夥竟然如此的卑鄙啊!
粽子輕笑:“多久不見你就這樣了?”說罷就用繡春刀刺在了冷蕭寒的心窩子裏(生物沒有學好,所以不確定是不是心髒部位)。
我看見他的身上又流出來血液,混合著之前凝幹了的。冷蕭寒半跪在地上,那個粽子俯視著他。那眼神,使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奇怪,按道理說,就算冷蕭寒受了傷也不可能弱成這個樣子啊!冷蕭寒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臥槽,不會真的捅到了心髒那個地方了吧!冷蕭寒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麼出去啊!
從冷蕭寒身上流出的血液從深紅變成暗紅,再變成幾乎是黑色的血液。難道那劍上有毒!
“嗬嗬,冷蕭寒,你之前殺死的死亡之蟲身上的毒性雖說不大,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身上的屍毒有多大呢?你的同伴……按照餘黨處置。”粽子把繡春刀又刺進他的背部。
冷蕭寒已經沒了任何反應……這就死了嗎!粽子又往他身上刺了幾刀,然後朝著我走過來。他看著我,說道:“你就是那個劫法場的?新帳舊賬一起算吧……”
他在說什麼為毛我完全聽不懂的說!“我不認識你……”我回答。粽子把繡春刀的刀刃架在我的肩膀上,淡淡說道:“我記得你就好……”尼瑪啊!這他娘的都什麼道理啊!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再說我他媽的就是個看戲的(而且還沒看多長時間),我怎麼惹到你了!
什麼新帳舊賬!你以為你是會計啊!你以為你是粽子了不起了啊!分分鍾拿出一張數學卷秒殺你啊!
現在倒是完蛋了,冷蕭寒生死未卜(就算沒死,現在他站起來都成一個問題),歐淺棠昏迷不醒(就算他醒來,我估計也是幫不了我的忙的家夥,最多當做粽子的排氣筒而已)。
大戰在前,我也不好意思吐槽了,拿起饕餮弑的時候粽子愣了一會兒。我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看到饕餮弑都會愣一會,是我長得好看還是饕餮弑威猛啊?我相信一定是第一個!
我正要一腳踢上去的時候,卻被他一手抓住,而且不是握,是捏!往死裏捏!我一看不妙就想把腳縮回去,但是他娘了個腿的,他竟然死抓著我不放。
我一著急就把逸龍劍刺進了他的身體裏麵,傷口很快就愈合了,簡直……無懈可擊!等我把劍拔出來的時候,上麵已經沾滿了一些不明液體。無色透明,不添加任何防腐劑,粽子的血,你值得擁有……
這時候我想起來如果我的劍上麵有他的血液。
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們兩個的武器是不是就平等了?不對啊!我是人類,他是粽子。如果他的血液有毒,那是不是代表他全身上下都是毒!那他身上的毒是不是就是我劍上的毒。
那麼我刺他是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我正思考著對策,他突然拿起刀想要砍斷我的腳。媽蛋太狠了!
我拿劍砍向他的頭顱,於是乎,半邊腦袋被削下去了,粘稠的液體留了下來。他倒了下去,鬆開了我的腳腕。我鬆了一口氣,往後退了幾步,把冷蕭寒搬到牆邊。他的臉白的像牆皮,血液流下來,呈黑紅色。
我探了探他的呼吸,雖說有氣息,但是噴出來的並不是熱乎乎的空氣,而是如同夏天開的冷風空調一般的冷。
我聽見“哢擦哢擦”的聲音,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找到了骨頭,在大嚼一通。至今為止,我知道能有這麼強大的咬合力的動物,隻有恐狼。但是恐狼是冷蕭寒弄出來的,冷蕭寒現在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