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葉璿隻覺得眼前一黑,好懸沒暈過去,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恬不知恥的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承認自己真的不敢去扒了孟三順的褲子,因為沒有那個必要,信件早晚會到她的手上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信件被孟三順塞進了褲子裏麵,她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太惡心了。
“孟三順你真應該慶幸,慶幸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這種東西,否則的話你肯定已經死了一萬遍了!”司徒葉璿最後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這麼扔了一句狠話。
可是這句話對孟三順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他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切,要是法律不管的話,你以為你能完完整整的從電梯裏麵出來?”
“你!流氓,無賴,癟三,人渣!”司徒葉璿真是後悔自己接受這麼多年的教育,居然連一句罵人的話都沒有學會,詞彙量匱乏的可以。對於這種責罵孟三順倒是沒有反擊,坦白講人家司徒葉璿說的都對,他的確是流氓,無賴,人渣。
“沒想到咱們才剛剛認識,你就把我的這些優點全都掌握了啊!”司徒葉璿徹底沒脾氣了,對於一個這樣的人,跟他說話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跟精力。尤其是在這個狀態下,罵他兩句他不疼不癢的,想要打他又不敢下手。
最後還好救護車終於來了,否則司徒葉璿一定會被活活的氣死。
到了醫院三個人做了全身的檢查,醫生拿著三個人的病例說:“蘇芮女士隻是受了一點驚嚇,隻要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至於司徒葉璿女士您局部地區有點淤痕組織,可能是不小心撞到了什麼地方,或者是擦傷了,開點藥吃就好了。孟三順先生,您的左臂脫臼了,不過身上其他的骨頭都還不錯,有些地方可能有些軟骨挫傷。
我們建議您留院觀察一段時間,當然這完全取決於您的態度,您現在走也沒問題,隻要注意這段時間不要提太重的東西就好了,以免造成習慣性脫臼。”醫生雖然說了這麼多,但總體上就一句話,三個人都沒事。
孟三順自然是拒絕留院觀察的,他現在還處於試用期,所以並沒有什麼醫療保險。這年頭進了醫院可比進天上人間還要花錢,再加上他剛剛來東青市工作沒多長時間,身上沒有多少的存款。
“你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吧,醫藥費我們公司給你出,畢竟你也是因為在我們公司的電梯上出了意外,我們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不會小氣的。”司徒葉璿在一邊冷淡的開口道。
司徒葉璿說話之間總有一種淡淡的殺氣,總是讓孟三順覺得這個小妮子已經跟醫院方麵聯係好了,隻要他敢在這個地方住院,司徒葉璿就敢把他拆成零件賣了!
仔細一想孟三順明白了,為什麼司徒葉璿會是這麼個態度,還不是因為自己在電梯裏麵下手太狠了,把人家的屁~股上麵都捏出了淤痕組織了,好尷尬的位置啊,司徒葉璿現在沒有衝上來殺人已經算是冷靜了。
所以他當即搖了搖頭說:“沒有必要,我跟你們這些大小姐不一樣,我要是不工作的話可沒飯吃,再說你這樣說弄得好像我是故意訛你們一樣,給我開點藥吧。”
既然病人不願意住院觀察那醫生也不強求,反正孟三順的身體沒有什麼大事情。開了藥之後司徒葉璿本來打算讓蘇芮去交費,可是孟三順堅決要求自己花錢。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自己不是小白臉,即便是個小白臉,也有權利選擇讓什麼樣的人**。
司徒葉璿發誓自己再也不會跟孟三順多說一句話,她不知道在背後罵了多少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回了大星海公司孟三順給劉叔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這裏的情況,順便請了半天假,然後就騎著自己的電動車回家了。在他看來今天雖然倒黴,可是也算是一次特殊的體驗,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自己跟兩個女孩子以後也應該沒有見麵的機會了。
可是事情真的就這麼結束了麼,他跟司徒葉璿之間真的再也無緣了?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因為回了家之後換衣服的時候孟三順才突然意識到,司徒葉璿的那封信還在他的褲子裏麵。
“我去,都已經皺巴成這個樣子了,難怪我感覺不出來了,我這應該怎麼還給她呢?”孟三順手中拿著麵無全非的快件頭疼的想。
想了半天他幹脆直接把信件往桌子上麵一扔不管了,反正今天是不可能送過去了,明天再說吧。至於快件變得皺皺巴巴的這本身沒有問題,這裏麵裝著的是紙,拿出來能看明白什麼意思就好了。
回來的路上孟三順找了個藥店買了一瓶紅花油,為了讓自己快點恢複必須要把肩膀上的淤血揉開,這一點他還是清楚地。小時候在家族當中接受那些毫無人性的訓練,早就已經讓他知道如何照顧自己的身體了。
“嘶,略疼啊。”揉著自己的肩膀孟三順呲牙咧嘴的自言自語道。
誰說硬漢就不怕疼了,那些裝作一點都不在乎的人往往是因為劇情需要,真等到沒人的時候你知道他們有沒有呲牙咧嘴過?孟三順覺得何必委屈自己呢,要是有個妹子在旁邊的話他肯定眉頭都不皺一下,表現的要多爺們有多爺們。但是現在隻有自己就無所謂了,該哼哼的時候就不要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