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要是找到了,那可就是君王了……”陸夏蕁說著,佯裝還不想起來,卻勉強起來的樣子。
“等等,我也去,我也去……”說著,風沐晨已經追了上去。
“還要往裏走?你就不害怕?”風沐晨見眼前的景色已經越來黑暗,不由說道。
“怎麼?堂堂的蜀山弟子風沐晨,還會怕黑?”陸夏蕁調侃著,隨手將牆上的白色拉住拔了下來。
“我沒害怕,我是怕你害怕……”風沐晨解釋著,若是說他一個大男人怕黑就太沒有麵子了。
“好,來你來幫我拿著蠟燭,前麵 應該比這裏還要空曠……”說著,陸夏蕁將手裏的蠟燭遞給風沐晨後,快步走起來。
“我說你慢一點,這地上本來就濕滑,你走得這樣快就不怕摔倒?”風沐晨在後麵追著,不時看看自己的腳底下,生怕滑到了。
“沒事,前麵的地麵已經幹燥了,沒有青苔……”陸夏蕁說著,自己已經拐過彎去進了一個密室模樣的屋子。
“夏蕁?你在哪裏呢?我找不到你了……”風沐晨喊著,似乎他比陸夏蕁還要害怕。
“噓——”陸夏蕁又轉回了腦袋,看著身後跟上來的風沐晨,做了 一個噤聲的姿勢,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
“怎麼了?”風沐晨壓低了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夏蕁沒有說話,指了指裏麵,又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一時,風沐晨也是滿頭霧水了,這是怎麼了,直接將陸夏蕁推開,自己前去看個究竟。
裏麵是一個宮殿式的密室,裏麵之人不是被人正是九皇子。九皇子與之前不同,臉上滿是疲憊之色,似乎變了一個模樣。
“他,他怎麼在這裏?”風沐晨瞪大了眼睛看著裏麵的人,轉過頭看著陸夏蕁一臉吃驚地問道。
“噓——”陸夏蕁依舊是噤聲的姿勢,就是不讓風沐晨說話。見陸夏蕁這般,風沐晨也,沒什麼心思去問了,白了眼前的陸夏蕁一眼,扭過頭去繼續看裏麵的九皇子。
“我並不想這樣的……隻是,若是真的能將你留下,我為什麼不試一試……?”九皇子的語氣有些哀求,但是卻還有很多的無奈之感。
“你我已經是故人,如今也算是已經完成心願,你又何必執著……”說話的聲音是女子,語氣冷漠,讓人感覺到一種透骨的寒冷。
“看來九皇子是金屋藏嬌啊!”風沐晨望著裏麵的景象,不由小聲說著。
陸夏蕁白了風沐晨一眼,說:“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再仔細看看……”
“還仔細看?我們又不是來看他的,我們是來看看他在神神秘秘地做什麼……若是這纖塵不能奪回堯國的皇位,我們可就不好交代了……”風沐晨說著,似乎說的頗有道理,但是陸夏蕁卻是並不這樣認為。
“好好看看,沒有壞處。九皇子到底為什麼要與妖王合作,還是一件沒有緣由的事情,若是現在能看出什麼,對症下藥,我們取勝的幾率不是又增加了?”陸夏蕁一邊看著九皇子正在與不知是何人的女子談話,一邊說道。
“夏蕁,你好像又聰明了……”風沐晨說著,伸手就要去摸陸夏蕁的腦袋。
“別動,正事兒還沒有忙完呢……”陸夏蕁語氣略帶了些慍色,此話一出令風沐晨的手懸在了空中,沒敢再動。
“你們還真是來的是時候……”不知何時,九皇子竟然已經在他二人的身後,話語響起,二人怔在那裏。
“嗬嗬嗬嗬……”風沐晨回頭滿臉笑意,這笑尷尬的很。
“推進去!”一個士兵將風沐晨陸夏蕁二人押至牢房,命令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般時候竟然 還敢擅闖皇宮?哼,不知死活……”說著,剛才的士兵朝牢房裏啐了一口唾沫。
“喂,你說誰呢!你過來!過來本爺爺定要你求生不得求……”風沐晨正說著,男子從外麵的熔爐裏拿出了烙鐵來,火紅的烙鐵在風沐晨的眼前來回晃著,頓時住了嘴。
“怎麼?小子,害怕了?害怕了就不要瞎嚷嚷……哼!還以為骨頭多硬呢……”男子退了回去,看著風沐晨害怕的樣子,頓時沒了興趣。
“哼……什麼玩意兒……”風沐晨見男子走了,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態度瞬間變化。
陸夏蕁在隔壁的牢房裏,看著風沐晨嘚瑟的樣子,不禁轉過頭去。
“夏蕁,難道我們就在這裏呆著嗎?”風沐晨 見陸夏蕁不理他,說道。他自己心裏也明白,若是剛才與那男人衝突,恐怕在這裏得到的情報隻會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