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感受到了有人在我身上摸索,我朦朧的意識一刹那間變得清晰了起來:徐婷,是徐婷!
我醒了!
“婷,快別這樣!”我努力讓徐婷停下。
徐婷見我醒了,湊上來,邪邪地笑:“石頭哥,人家在犒勞你嘛!怎麼,不喜歡啊?”
“婷,你,你這是何苦?”。
“我喜歡啊!以前不是都這樣嘛?瞧你,對人家體貼些了吧,又變得不解風情了,我們這都多少天沒那個了?你掰著指頭算過沒有?”徐婷嘟著嘴,
我怎麼知道多少天沒那個了,苦笑著不答。
“你怎麼啦?”徐婷怯怯地問,估計是她發現我的手不敢再碰她,神色也有點不正常。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不起嘛,石頭哥!我不推了,來吧……”徐婷把頭埋在我懷裏,輕柔地說。
“不!我不能!”我堅守著最後的一道心理防線,這道防線眼看就要全麵崩潰。
徐婷奇怪地望著我,撲閃著大眼:“傻哥哥,不會是進山給蛇咬傻了吧?”
我艱難地搖著頭:“婷,你不明白,我不能那樣做!”
“為什麼不能啊?是炎還沒消嗎?我看不是已經消了嘛!”徐婷不明白,我一個男人,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刹得住車。她當然不明白,換作任何一個女人,估計也都不會明白。
“婷,不是我有病,是你現在正在生病!”我愛憐地說,“睡吧,現在說這些,說了你也不明白。”
“我生病了?切!”徐婷哪裏肯信。
“婷,我知道你不明白,但你總有明白的一天!”我歎息著,拍了拍徐婷的肩膀,“這樣跟你說吧,我如果做了,你以後明白了,會恨我一輩子的!我現在不做,以後我們也許還能互相麵對!”
“你不做,我現在就恨你!”徐婷小嘴湊進我耳邊,嬌憨地道,“管他什麼以後!來嘛,人家要嘛……”
徐婷說著,再次鑽進我的懷裏,我怕自己的再次衝動會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連忙一把推開了徐婷,身子一扭,側身過去,不敢再理睬她。
“你!”
也許徐婷做夢也沒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對她體貼入微的我竟然這樣對她吧?或許因為剛才努力為我做的一切都化作了悲傷?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經惹她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聽不得女人哭,卻又無能為力,幾次想轉過身去,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裏,給她一切:全部的體貼和愛戀,全部的肌腱和骨骼。但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