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能和徐婷親熱了,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抱著她猛啃。但徐婷卻顯得很不情願,一把推開了我,冷冷地道:“猴急了你就想起我這個老婆了!我在你心裏難道就是這麼個人?”
我湧動在心裏的激情猶如遇到了兜頭涼水,驚愕中含了點怨氣:“婷,我怎麼哪?這麼久沒親熱了,難道不可以這樣嗎?”
“我沒說不可以!”徐婷淡淡地道,“我累了,想歇會兒,好嗎?”
“想歇會兒啊?好啊,我幫你按摩按摩吧,保證手法細膩,效果良好!”我笑嘻嘻地道,我是男人,怎麼能對女人萌生怨氣呢?我心裏對自己說,一邊就要去給躺在沙發上故意裝著疲累的徐婷按摩。
“算了吧,假惺惺的!”徐婷見我要拿捏她的肩膀,嗔著側過了身子。她這是將背給我,不給我臉色呢。但這樣正好讓我從背後給她實施按摩,我正樂得她這樣!
我雙手搭在了她的肩頭,輕輕地幫她捏著,一邊溫情地道:“婷,一定生我氣了吧?”
“我哪敢啊?我哪有啊?你別揉,好像我真生氣了似的!”徐婷說著,扭了扭肩膀,不肯讓我捏她的香肩。
但我哪肯鬆手,對付女人一定要臉厚,這是前輩總結的經驗:“婷,既然沒生氣,那就好好聽我給你講以前沒給你講的一個細節,好不好?”
徐婷頓了頓本來扭動著的身子,回過身來,但依然淡漠地道:“你愛講就講,誰又沒叫你不講!”
“婷,你是我的親人,這事我當然得跟你講啊!”我說得體貼而溫柔,要的就是消她的氣,“不許生氣,我不喜歡你生氣的樣子!”
“說了哪,人家沒生氣!”徐婷強笑了笑道。強笑是一種機械的笑,其實比哭還難看。但她的態度畢竟有些轉變了,這是好事,我還是很高興。
“婷,記得我跟說在地穴裏殺毒蟒的事嗎?”我輕輕地問,我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些糟糕的日子。
“能不記得嗎?石頭哥,你的痛苦就是你的婷的痛苦,你明白嗎?”徐婷溫柔了。女人,最偉大的地方也許就在於,她最能以心去體察愛人的心。所以,當你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請一定要用心去愛,你才能體察到她的心。
徐婷的轉變讓我感覺興奮,我賣力地給徐婷拿捏著,一邊道:“毒蟒盤踞的地方,其實散落著很多閃光的石頭,我殺了毒蟒以後,覺得那些石頭很好看,動了童心,當然潛意識裏也希望它們是寶石,於是我就把它們全揀了起來……”我把以後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說到怎樣誤打誤撞買尚氏的股票,怎樣拋售,現在積累了多少現金一直到剛才尚雯要動用它們收購月華。說完,我恭敬地道:“婷,我不是精明的生意人,這幾個錢是懵頭懵腦胡混得來的,我想讓它們為家鄉的父老鄉親幹點有意義的事,希望你能幫我!你是聰明的女人,也是很有愛心的女人,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徐婷完全回過了身,眸子閃爍著淚花:“石頭哥,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了,這次和鄧大哥的考察結果不就有了嗎?你呀!真該弄到生意場上去培訓培訓!”
“婷,這麼說你對我拿一千萬去投資修路沒意見了?”我驚喜地問。
“當然沒意見!你是我老公嘛,夫唱婦隨啊,我能不聽你的嗎?”徐婷變得嫵媚起來,波光盈盈的雙眼湧動著無限的情意。
我本就春情盎然,哪禁得住她的波光的繚繞?我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激情地道:“婷,這麼久了,我都憋死了!”
“石頭哥,人家又不是草木,也想呢!”徐婷嬌羞地道。
我聽的心情大悅,猛地將嘴唇蓋上了她的小嘴,狂亂地吻了起來。徐婷被我一陣狂吻,急得輕聲大叫道:“停停啊,停停!”
我鬆了手,迷惑地道:“婷,不會大姨媽又來了吧?”
“說什麼哪!”徐婷嗔笑道,“人家要上洗手間!”
“暈!”我笑了,“快點啊,等不及了我!”
“饞貓!”徐婷一邊起身去洗手間,一邊巧笑。
“我這隻饞貓都多少天沒聞到魚腥味了啊?你就可憐可憐我這隻貓吧,嘻嘻——”我一邊笑,一邊興奮地脫衣服,準備大幹一場!
第二天我們一家就去了N市。去N市得經過A縣火車站。火車在A縣車站停下的時候,我真想從火車上下去,腦袋不停地伸出車窗,找尋著差不多半年前的影子。但理智告訴我,現在還不是我下去的時候,該下去時,我一定會下去的!
鄧河東非常熱情地接待了我們一家,把我們安排在了N市最豪華的酒店。先不急著談合作,而是帶了我們去逛N市最著名的幾個景點。鄧河東的意思,他得讓他的幹兒子在幹爹這裏玩得高興,玩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