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傷感的酸楚情緒莫名的湧上心扉,她紅著眼眶抱住了謝景曜。“不要送我走,我會乖乖的,再也不闖禍了。”
對於白翩翩的哭聲,謝景曜充耳不聞。“沒的商量,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吸吸鼻子,她委屈兮兮的望著他。
“你總是這樣冷漠,無視我的付出,從小到大,我隻是想哄你開心,想更靠近你一點。”她帶著哭腔,“就好比你是高不可攀的太陽,我是那個一心向陽盛放的向日葵,卻心甘情願三百六十五度仰望著高高在上的你。”
抹掉眼淚,白翩翩哭著跑出了總統套房。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謝景曜沒有追出去,他很清楚小妮子的脾氣,每次哭完就沒事了。
跑出酒店,白翩翩站在酒店外麵,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給徐翔宇打了一通電話。
“宇哥,嗚哇……我又失敗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徐翔宇此時就在酒店對麵的咖啡廳裏,他在等白翩翩的求助電話,想不到十八歲的生日願望還是沒實現,可憐的女孩兒。
帶著傷心失落,告白失敗的白翩翩離開了酒店。
“晚上我需要去一個酒會,沒辦法給你過生日。”他遞紙巾給坐在副駕座的小哭包。
擤了把鼻涕,她用紅彤彤的雙眼望著徐翔宇。“酒會上是不是有很多青年才俊?”
呦!這小妮子抱著一棵樹十幾年,這會兒倒是想起了還有森林,不錯不錯,有進步。
“有,怎麼沒有,像謝景曜那種貨色比比皆是,聽宇哥的,世界那麼大,你偶爾也得出去走走,別總惦念著那塊千年寒冰,嘶……大夏天我都怕你凍的直哆嗦呢!”徐翔宇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安慰道。
就是就是,謝景曜你這塊千年寒冰,除了有個大鳥之外,有什麼了不起的,心理嚴重受創的白翩翩抑製不住自己的悲傷心情,狠狠地腹謗著男神,以泄剛才所受的委屈。
“好,那就出發去酒會。”她破涕為笑,高舉著手臂歡呼。
白翩翩不敢說暑假過後要被謝景曜送去外省讀書,要是徐翔宇知道了,肯定會阻攔。雖然他們是表兄弟,但是,在與她相處這一方麵,卻是截然不同的。
載著盛裝出席的白翩翩,徐翔宇牽著她進場。
會場裏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好不熱鬧。
“宇哥,景曜哥哥為什麼也在?”她輕聲驚呼。
緊緊牽著白翩翩的小手,不容許小妮子臨陣逃跑。“在才好玩呢!想不想宇哥幫你報仇?”
雖然不知道徐翔宇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在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捧住她的臉蛋,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那如同蜻蜓點水,羽毛一般的親吻,沒有摻雜任何的雜念,有的隻是一片守護的心。
在那一瞬間,謝景曜的目光集中在他們的身上。前來的媒體記者按著手上的相機,一時間鎂光燈“哢哢”作響,徐氏小開的親吻對象足夠登上明天的頭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