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哥哥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不要憋在心裏,也不要不理翩翩好不好?”她吸吸鼻子委屈的望著謝景曜。

坐在沙發上的他現在十分痛苦,燙傷的部位很敏感,就算冰敷也不能長時間的進行,男性命根子十分嬌弱,冷了熱了都不行。

現在誰還有心情管這個闖禍精的心情,謝景曜煩躁的揮揮手。“你忙自己的去。”

有些話,不說是個結,說了是個疤,偏偏這個時候燙傷的地方還那麼疼,這種火辣辣的感覺別提多揪心,還要照顧這個笨蛋丫頭的心情,謝景曜的人生底線再次刷新。

見他開口說話了,白翩翩認為隻要有補救的辦法,就要不惜一切去爭取。

拉開總裁辦的門,把清潔車往外麵一推。“景曜哥哥你等著,我去給你買燙傷藥。”

望著白翩翩出去的背影,謝景曜心底哇涼哇涼的,這丫頭保證又會惹出什麼亂子來,算了,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哪裏還有心情兼顧她呢?

低頭一看褲襠部位濕漉漉一片,帶飄逸著咖啡的醇香,他這輩子恐怕對咖啡也有了陰影,美好的一天就這麼被白翩翩那個小冤家毀的一幹二淨。

看來,今天的項目會議要取消行程了。

急匆匆的跑出電梯,白翩翩雷厲風行的衝進清潔部門,換掉工作裝之後馬上打電話給徐翔宇。

“宇哥,救命啊!”她握著電話嗚呼哀哉直喊。

為了幫景曜哥哥尋找燙傷膏藥,這次隻能求宇哥幫忙了,算了小女子能伸能屈,為了幸福怎麼都要拚一把。

此時的徐翔宇並未離開,坐在車裏正等待著白翩翩的到來,對於她的性情和做事毛躁的了解,不出半個小時計劃就會失敗告終,果然如此。

推開車門下車,他遠遠地迎接著小跑上前的白翩翩。

見了徐翔宇她就好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宇哥,我想去買燙傷藥膏。”

一聽她說燙傷,他緊張的把白翩翩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哪裏燙傷了,我帶你去醫院。”徐翔宇緊張的差點爆粗口。

推開他的鹹豬手,“你不要亂揩油啦!不是我燙傷了,是景曜哥哥。”

挑挑眉,徐翔宇有些意外。“什麼,他也會有這種小意外發生的時候?”

印象裏,他那座冰山表弟在生活上是個細節狂,強迫症,做事細心又有敏銳的觀察力,身為謝氏集團總裁,可以說謝景曜做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不是啦!是我的錯,我不小心把咖啡潑在了他的褲襠,於是……”

還沒等到白翩翩說完精彩部分,徐翔宇麵朝藍天,長胳膊勾搭在小妮子身上,笑聲清朗而響亮。

“走吧!我帶你去買燙傷藥膏,搞不好再晚點,你家景曜哥哥以後就無法和你生猴子了。”可憐的謝景曜,我深深地同情你。

徐翔宇一副落井下石,不懷好意。

你也有今天啊大冰山,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自圓其說。為了看你的好戲,我徐翔宇可是等了足足二十幾年,皇天不負苦心人,還沒到入土為安之日總算是等到了,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