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他從懷裏拿出一本寫著“女訓”兩個大字的書,我心中失望的難以附加,麵上卻是欣然接受,人生就是這樣有悲有喜啊!上次他可是送給了我一隻價值十文錢的簪花,我好幾天的的收入呢!不過像今天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
上次他不是已經送了一本《女訓》嗎?怎麼還送,那本我可是直接送給兄弟們做了廁紙,這本要不也給他們吧?心裏想著,就揣在懷裏,給兄弟們留著,省的他們總是用石頭泥塊。
“你可放好別丟了,下次我要檢查。”他麵無表情囑咐著。
查什麼?我的功課還是書?
麵上卻是連連點頭,大不了我把書放好就是,至於書的內容嘛……嘿嘿……盡管放馬過來吧!
“你待會也不要出去了,咱們去橋西製作幾身衣服,”
“我衣服還很多啊?夠穿了!”我可是和大虎約好了吃過飯就給他帶飯過去,大虎可是一個人在東街曬太陽呢,今天我要是食言,下次想回來不是很難?
“你是不是和朋友有約?”他似乎想到什麼,不等我回答,“鍋裏有饅頭,你再帶些菜給你朋友送過去吧,和他說說今天就不和他一起了。”
我聽後覺得注意甚是不錯,也就不再拒絕,帶上飯菜就去了東街。
大虎已經跑到樹下坐著,看見我後兩眼都快泛綠光了,我把手裏的籃子遞給他後,就和他商量今天下午讓他一個人幹活的事。
他聽後雙眼嫉妒的冒光,“去吧!去吧!今天我就看著了,回去和他們說說,看錢能不能照樣分給你!”說著歎了口氣!“我要也是女孩子就好了,就不用辛辛苦苦在外流浪,說不定也會有個哥哥收留我,要什麼有什麼!我才不會像你這樣天天往外跑!就躺在家裏享福!”
我聽後大樂!取笑道:“哈哈~你現在這樣子!今後能找到媳婦就是萬幸了!要是女孩子!那你一輩子也甭想嫁人了!”
他氣得拿手裏的樹枝敲我,我拔腿就往家跑,遠遠聽見大虎氣急敗壞道:“你最好在我消氣之前別出現在我麵前!”我回頭衝他做鬼臉,見他要追來,尖叫著跑開,笑聲回蕩……
回家後他們已收拾好了,我跑回屋裏拿了錢袋就跟著去了橋西。
路上也遇見很多幫裏的夥伴,打個招呼後就繼續往前走。
楚廉盯著我看了很久,我也是任他打量,直到他在我身上看到幫裏象征長老的口袋,才恍然大悟!他失聲大叫!“原來你是叫花子啊!”他的聲音,引來許多路人看順著他的手指看向我。
我直接無視他的用詞,點了點頭,哼!我不和他見識!自然有人替我教訓他!其實,說是象征長老的口袋,可在我們幫裏人人都配有口袋,就連今年剛剛加入的四柱都有,這個不過是聽說人家丐幫,衣服上有口袋就是長老,拿來好玩罷了,人家丐幫可沒往我們這窮鄉避壤發展。
就見走在前方的大胡子突然停了下來,看了會,走到賣糖葫蘆的老板跟前,拿回兩串糖葫蘆,遞給了我一串,然後另一串直接在楚廉綠色袍子的胸口上打了幾個滾,楚廉呆呆的看著黏在胸前的糖葫蘆。
大胡子都鬆開了手,糖葫蘆還是堅守著自己的使命,顫顫巍巍卻沒有絲毫掉下的跡象。
半晌他才顫巍巍的哀怨道:“哥!你是故意的!”說完就把糖葫蘆拿下來扔老遠,就聽遠處突然傳來女人大罵聲:“作死啊?那個缺心眼的家夥亂扔東西?別讓我看見你!要不然……哼~”就聽“梆梆”的響聲。
原來是賣豬肉的朱寶榮,出名的悍婦啊!
我幸災樂禍的心情大好,吃著糖葫蘆,也不去看楚廉一臉菜色縮頭縮腦的樣子。
進了成衣鋪。
挑了樣不易髒的灰色布料,遞給大胡子,“我要這個!”
他看了看,“不適合女孩子穿,今年就做這個吧?”說著從貨架上抽出一匹嫩黃色的布料。
嫩的差點閃瞎我的眼,一看就是好料子,我臉皮雖厚,這樣白吃白喝還白拿的事情也幹了三年,他也總是對我無限好,搞得我甚是不好意思了。
“不用!不用!就這款吧!”說著把灰色料子抱給老板。
他也沒阻止,隨後就把那款料子也遞給老板,“都做成夏衣。”然後就交了定錢,一點也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回家時楚廉還沒從打擊中走出來,雙手捂著胸口,擋住了那片糖漬,路人見他一個大男人護著胸就不說,還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於是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
他見後趕忙放下雙手,所有人立馬就隻盯著那片汙漬,不大會,身後還傳來了討論聲:“應該是吃飯時掉上去的……我看也不像是正常人……誰會吃飯掉到那?應該是掉到肚子或腿上……他又不是女人!我家婆娘吃飯時都是掉到那裏!他是咋弄的?胸比你我大?……我家那位也是……或許是一吃食全扣上了呢?……”討論的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很久沒有樂趣和討論的的話題,大家都有些急躁,有些人還直接猜測他是不是掉廁所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