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猴兒有些得意的說道,論起江湖上某些消息,隻怕就算嶽不群的消息渠道也不見得比得過他,
“哼,若是論入門先後,我比你早這麼多年,要不是我爹說我隻能按年紀排輩分,就算大師兄也要乖乖叫我一聲師姐,”
“哼,三師兄!”
嶽靈珊見陸猴兒臉sè淡定,沒有絲毫軟下來的跡象,幾經思索,經不住好奇心,最後還是乖乖叫了一聲,
“這下可以說了吧,”
陸猴兒微微點頭,之後有些神秘的說道,
“嘿嘿,見你誠意拳拳,就告訴你吧,最近江湖上小事不斷,不過大事就有一件,還是跟我五嶽劍派很有關係的,”
嶽靈珊神情一動,很是配合的小聲問道,
“什麼大事?怎麼跟我五嶽劍派有關?”
其實陸猴兒得到這消息時,也是嚇了一跳,當rì夜晚,他正在房內打坐養氣,突兀的,傳來一聲嘹亮悠遠的鷹鳴,
華山山勢陡峭高聳,不乏有許多鷹類,若是那些華山弟子或許就隻當是尋常鷹叫,也就不會理睬,
不過陸猴兒一聽,立刻jīng神一震,將內息歸入丹田,忙穿上鞋子奔出房門,
後山一處空地,光禿禿一片,零星的植著幾幾棵高聳樹木,
“啾、啾、、、、”陸猴兒連續幾聲有節奏的鳴叫後,一道流光急速劃過,撕裂夜空,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流光現出其形,是一隻神駿的鷂鷹,尖銳的利爪,嘴喙寒光閃爍,鷂鷹不斷往陸猴兒臉上蹭著,顯得很是親昵
“乖,先讓我看信,”
陸猴兒摸摸鷂鷹的腦袋,隨後從它右足上取下了信紙,
“什麼?這、、、”陸猴兒一臉的驚訝,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紙張不知道在想什麼,
“啾、、、”鷂鷹有些短促的交了幾聲,隨後用尖嘴啄了他一下,
“嗯,”陸猴兒一驚,這才回過神來,從懷裏取出一塊烤熟的鮮美肉塊,遞到鷂鷹的嘴裏,
“啾、、、”鷂鷹吞下肉塊,急促的鳴叫一聲,長翅一震,就化作利箭消失在夜空中,
此時,一顆高大的樹木背後,一身青衫的嶽不群雙眼炯炯有神,盯著陸猴兒,絲絲寒氣不覺間流轉著,
“左師兄,你也太狂妄了,一顆棋子不夠,還要再放一顆,當我嶽不群真的不敢動手清理嗎?!”
“想必當rì你也算準了我什麼時候回到華山,讓這小子專門等候,你也算下足血本了,連這麼出sè的弟子也舍得當作棋子。”
“嗯?!”嶽不群見陸猴兒離開了,身形一閃,就到了他待過的地方,右手掌心勁氣吞吐,那張丟棄的信紙就被吸到手上,
“怎麼是這個?”嶽不群一愣,似乎有些驚異這信紙上的消息,“難道大有不是嵩山派的?!”
“嗯?怎麼又回來了?”嶽不群將一甩手,信紙輕飄飄落下,掉到了原先的位置上,接著他身形暴退,再次隱入了樹木背後,
“呼、、、差點忘記毀屍滅跡了,”陸猴兒將地上的信紙撿了起來,“要是讓人撿到,那豈不是沒有獨家密報可言,還怎麼讓大師兄乖乖倒酒,小師妹捶背呢?!嘿嘿、、、”
“喝、、、”
陸猴兒臉sè一肅,雙手合十,絲絲熱氣升騰而起,環繞於雙掌之間,約一兩個呼吸後,雙手隨之攤開,那信紙竟被搓揉得成粉末狀,微風吹過,盡數飄散,
“什麼?短短兩年不到,大有的內息怎麼這麼強勁,還有這一手功夫從哪學來的?莫非是師妹私下傳授的?”
雖說隔著好幾丈遠,天還漆黑一片,但以嶽不群的功力,依舊看的清清楚楚,
他還記得很清楚,當年他能做到這一手的時候,是入門四年後,比起陸猴兒整整遲了兩年多,再說,那時他已學的華山派內功心法,
嶽不群皺起眉頭,深深思索著,神情有些專注,就連陸猴兒什麼時候離去也不知道,若是他真不是嵩山棋子的話,也該是我華山回複昔rì光輝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