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賞完畢之後,眾人又都回到了宴會廳。
這個時候才有一個略胖的中年人走到了中間來。
他手裏拿著幾個標號,每一個標號代表著一幅畫。
沒有那些聒噪的開場白,一上來就直接步入正題,開始拍賣。
前麵幾輪都是些名不見經傳的作品,很快就被一些買主給拍走了,並沒有很激烈的叫價。
當主持人將八號標牌亮出來的時候,他清了清嗓子道:“八號就號兩幅作品是放在一起拍的,因為兩幅畫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國內知名畫家林渡淳,其作品流出量非常稀少,有喜歡的老板千萬不要錯過。底價七十五萬,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萬,開始競拍。”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之後,愣了足足十幾秒才有第一個人叫價。
“九十萬。”
“一百萬。”
“一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萬”
“……”
林可聽到這些報價也是相當意外,說句實話,他還真不知道父親的畫能夠值這麼多錢。
價格一路飆升到兩百萬,現場陷入了一片寂靜。
沒有人再願意往上加價了。
有明白人,知道那兩幅畫的價值也就這個價,不明白的也不會花那個冤枉錢去買這兩幅畫。
市麵上林渡淳的畫雖然稀少,但也能買到,一般來說價格都在十五萬一平尺左右,這幅尺八整紙的《花開富貴》品質要好一些,這個價格已經撐死了,另外那副《小籬圖》明顯是一副殘作,即便是有意義,但也沒什麼價值。
“二百萬第一次!”
“二百萬第二次!”
“二百零五萬!”
就在眾人都以為要成交的時候,蘇雅開口了,而且隻加了五萬塊上去。
報價二百萬的那位買主想都沒想就又加了五萬。
“二百二十萬。”蘇雅淡定的舉起手中的報價牌。
“二百二十五萬。”
這價格喊的林可心肝兒直顫,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錢可以這樣花,這尼瑪就跟大風吹來的一樣啊!
蘇長富這個時候走到蘇雅身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之前報價的那個人恰好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慌了,這該不會是不要了吧?要是這樣的話,老板不把自己拆了才怪!這家夥是孟來財請來的托兒。
孟來財好不容易抓住這樣的機會,自然是賺的越多越好,所以就找來人演了這麼一出,想要把畫的價格抬上去。
孟來財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雖然是個流-氓,但他是個有腦子的流-氓,在來之前他專業人士估計了一下,這幅畫應該可以叫到二百五十萬以上,三百萬以下。
所以他才安排人肆無忌憚的喊價。
“二百三十萬。”聽完蘇長富的耳語,蘇雅又五萬五萬的加價了,而且還衝著那個叫價的人笑了笑說道:“你要再喊,我就不要了。”
那家夥一聽,立刻就啞巴了,悶不做聲的不說話了。
主持人的聲音高高響起:
“二百三十萬第一次!”
“二百三十萬第二次!”
就在他要張嘴喊第三次的時候,一個很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在蘇雅旁邊:“二百五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