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晴的手段,陳銘向來不敢小覷。作為周家唯一的男丁——周言勳,他對這個姐姐也都是言聽計從,可見,這位剛剛結婚的女總裁,有多厲害。
“周總,這是三少的私事,他不讓說。”
“再這麼折騰下去,人都完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陳銘堂堂七尺男兒都快哭了。不說吧,現在周亦晴就饒不了他,說了吧,等陽錦莫醒了,自己還是個死。
“周總,真的說不得。”
“這女的什麼來頭?”
周亦晴一句話就問到點兒上了。
陳銘猶豫著,若他交代了白溪的真正身份,恐怕當下就活不了。“她叫白溪,是莫城集團旗下一家公司的小白領。”
周圍人不約而同的“切”了一聲,擺擺手,“什麼啊,怎麼可能!”
他朝周亦晴重重點頭,“周總,是真的,我剛剛給她打了電話,不肯接。”
料他也不敢對自己撒謊,周亦晴意味深長的點點頭,“你們沒關係的都出去。今天的這件事情我要是在外麵聽見一個字,別說三少不饒了你們,我都不會讓。”
關係沒那麼近的幾波人連忙應下來,“那我們先走了。”
杜子芙也被杜君昊推出去,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
周言勳和杜君昊坐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看著周亦晴,“姐,剩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你們不知道錦莫不能喝酒?他那個胃什麼樣,別人不清楚,你們還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是緊緊地瞪著陳銘。
陳銘也著實冤枉。陽三少可是一個人來的,等他找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這般模樣。
“言勳,你先去把那女的給我找過來。”
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次就算把陽錦莫救醒了,怕他還有下次想不開的時候。
陳銘跟著周言勳出去,小心翼翼的陪著。這周少向來無法無天,若是傷著白溪,三少醒了還不得拚命。
“你跟我做什麼?”周言勳坐進自己的敞篷小跑,看著緊跟上來的人。
“我給你帶路。”
一溜煙的功夫到了白溪家,站在樓下,不見樓上的燈光。“可能是沒人。”
周言勳並不理他,大步流星的往裏走,也不知從哪來的幾個黑衣保鏢,一路跟著他,順利的上樓。
站在門口,陳銘在眾人的圍觀中,輸入密碼,順利的打開門。
客廳漆黑一片。
他打開燈,看見沙發和茶幾之間蜷縮著一個人,一動不動。陳銘隻覺得這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白溪可不能出事兒啊!
他直接衝過去,“白溪,白溪,醒醒!”
白溪腫得已經睜不開的眼睛眯成一道縫,嗓子啞得也說不出話,搖搖頭。
“周少,快帶著白小姐去醫院。”
“這下可好。”周言勳一揮手,兩個黑衣保鏢已經走上前,抱起迷迷糊糊的白溪出門。“這麼一瞧啊,還真是天生一對。”周少看著白溪這副鬼樣子,簡直無法直視啊!
他忍了一路,終於在到醫院的時候問了句,“你們家三少就這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