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不喜歡沒有用,主要是媽媽喜歡就好。”
丁樂用成年人的思維,偷偷的剖析了她話中含義。她喜不喜歡沒有用,主要是陶詩喜歡。而陶詩喜歡,她自然就喜歡。
所以說,現在陶詩對林棟,是喜歡的。
頭腦一陣陣發暈,好像是昨夜的宿醉還沒醒。
丁樂坐在沙發上,任由棉花糖盯著他受傷的腳趾,“疼嗎?”
他搖搖頭,“不疼。”假裝成無所不能的超人爸爸,讓棉花糖佩服他,這才是丁樂打算走的路線。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陶詩走進來,身上穿著亞麻的家居服,長裙一直遮在膝蓋下麵,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好身材。不過這種隨意的裝扮,還是他第一次見,很是新奇。
陶詩見他,並沒有好臉色。
“棉花糖,過來洗手,幫媽媽收拾碗筷。”
“好的。”她自己站在水池邊的小板凳上,雙手對著水流搓啊搓,“媽媽,那他要幫忙嗎?不幫忙,我們憑什麼要給他吃飯呢?”
丁樂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為什麼不幫忙連飯菜都不給?
陶詩麵無表情的和他解釋,“我讓棉花糖多學習做家務,跟她說,隻有做事情才有飯吃,否則,隻能餓著肚子。你別介意,小孩子的話。”
她的口吻,完完全全是對待陌生人,讓丁樂十分不舒服。
他歪歪扭扭的走到廚房,從後麵抱住陶詩,當著孩子的麵,毫不避諱。
陶詩正在洗菜,嚇得雙手炸開,手上的水濺在丁樂手臂上,他也不準備撒開。
“孩子在。”
陶詩小聲提醒他,不想在女兒麵前把場麵搞得太難看。
誰知厚臉皮這廝太不知廉恥,居然越摟越緊,還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
他的每一口呼吸,她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陶詩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被這個瘋男人鬧得。
她手指在他手背上狠狠的摳了兩下,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給我放開。”
他吃痛,手臂卻不見鬆開。
陶詩都快哭了。
棉花糖用好奇的眼神望著他們兩個,然後繼續洗手。
她關好水龍頭,從小板凳上跳下來,“媽媽,擦手。”
丁樂抽了一張廚房用紙放在她手心中,“爸爸和媽媽有些事情要討論,你乖乖的在客廳看電視好不好?”
“可是要吃飯了啊!”
“說完事情我們在吃。”
丁樂不顧陶詩的反對,緊緊地拉著她的手腕,幾乎是拖著把她拖到臥室中。
陶詩壓低聲音,怒火中燒,簡直要用眼神把他碎屍萬段,“你要說什麼!”
她成功的甩開他的手,肩膀疼得快要哭了,“丁樂,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錯了,我逼你結婚,我現在承認錯誤。我也想要彌補,我們離婚了!”她有點兒無語輪次,著實是被他氣得不輕。
“詩詩。”他伸手想要擦掉她臉頰上的淚痕,被她揮手打掉。“我不想讓你哭。”
“我也不愛哭,可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打擾我的生活!”
她抽噎的聲音真是壓斷他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