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慧蘭摸黑走了進來，“芳姐，我電話問過物業了，他們說不到半小時就來電了！”
“噢，那好，那就好！”
芳姐回答著，聲音很低，剛把衣服整理好，燈突然一亮，竟然就來電了。
李大江也長長地出了口氣，暗自慶幸，幸好這次的時間短，要不然的話燈一亮，麻煩可就大了。
李大江偷眼看了看芳姐，頭發已經攏得整齊，衣服也被收拾得利落，就是那張原本顯得蒼白的臉，此刻還有未褪的紅暈，但神色舉止都很正常，坐在那裏很淡定的樣子。
周慧蘭左右看了看，笑嘻嘻地道：“還好停電的時間不長，我們接著喝酒吧，還剩下小半瓶呢，這酒打開就得一次喝完，不然走氣下次喝就沒酒味了。”
“嗯嗯，好好！”
李大江有些心不在蔫地應付著，餘光卻一個勁地向芳姐那裏瞄。
“我先上樓一趟！”
說著芳姐就起身向外走，借著燈光，看到他裙子的後擺，都還有淡淡的濕意。
芳姐上了二樓，再探頭往回看了看，周蕙蘭並沒有注意到，進了衛生間，撩著裙子把小褲脫了下來，整個最窄的部分都已經濕透了。
身下粘粘的，用紙擦了幹淨，在擦動的時候，像是觸電了一樣，腿一軟險些坐倒在馬桶上。
這十幾年來，偶爾的午夜夢回，春心蕩漾一次的時候，也讓她會換上一條小褲。
有時也會在被窩裏用手搓一搓，可從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樣強烈，強烈到她幾乎都要昏厥過去。
趕緊把小褲藏好，又不方便換褲，低頭看看，被裙子擋得嚴實，索性就不再換了，就這麼裏頭真空一樣走了回去。
芳姐的表現很正常，還在夾菜說著客氣話，周慧蘭笑著勸菜勸酒，以往的女強人模樣也一掃而空，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但是李大江卻怎麼感覺都有些古怪，特別是芳姐那種強作淡定的表現，讓他的心裏還有些小慌亂。
也沒有心情再吃喝下去，匆匆地結束了，喝了一杯茶，李大江就打算連夜回去了。
有大燈泡芳姐在，又是暴雨過後，外邊雨也已經停了，周慧蘭帶著絲幽怨也沒有多留。
以她多年人精一樣的商場打拚，今晚芳姐跟李大江都有些不正常，她一下子也沒了做那種事的衝動。
李大江頂著個雨夜，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真正是拔鳥瀟灑，來去如風。
這大江一走，芳姐就收拾起了桌子，然後刷了碗，周慧蘭躺在榻榻米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在一旁躺下的芳姐滿腦子想的都是黑暗中，那個男人噴吐著熾熱的氣息灼燒著自己最重要的地方，甚至激活了她十幾年來壓抑住的感覺。
現在想想，濕潤都還有些止不住，不得不又抓了幾張衛生紙給墊上。
周慧蘭是裹著一條蠶絲被，翻來翻去的跟個毛毛蟲一樣睡不著，芳姐拍了拍周慧蘭道：“快睡吧，蕙蘭，明天還要起早到公司開會呢！可別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