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了把容易攜帶好開動的消聲左輪,另外一把據說是前幾年省城失蹤的一把警用07式自動9毫米的,嘩啦一聲上了膛,這兩把可比黑星好使太多了,最主要是輕便好操作。
槍的保險都沒關,就這麼一副雙槍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勢衝出去了。
而在小包房裏,少婦還沒來得及感受羅曼蒂克,就先被嚇住了:“子強,咱們別跟人家比脾氣了,這次說好是回省城給爹慶生的,可別再出什麼幺蛾子了,趁他們人不在,咱們趕緊走吧!”
子強大漢一擺手道:“沒事,不就是給老丈祝壽嗎?我趙子強會怕那幾個小比崽子,看到沒,咱空手就把他黑星給弄了,也不看看你男人是混哪兒的!”
趙子強帶著東北爺們兒特有的意氣風發,自己跟媳婦兒家裏老爺子可都是一方大員,會怕幾個蹦躂的小鱉孫,開什麼玩笑。
陶一銘大搖大擺又走了回來,這次一招手,一幫小弟已經把包房門堵的嚴嚴實實,服務生也看到了這邊的一幕,也是見怪不怪了,遠遠就躲開了,反正是人自己家產業,弄死弄殘都沒事。
猛地一腳踹開包房門,趙子強這次徹底怒火登頂了,跳起來就是一句草擬馬,接著怒吼道:“你特麼沒玩沒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是!”
“你特麼的才是活不耐煩了,老子這次兩把槍,準備受死吧!”
腦海中回蕩著電影裏雙槍老太婆的舉槍動作,對著大漢砰砰就一陣攢射,平時靶場練槍都是十發九中,混黑的沒幾個槍法差的。
可第一次用真槍殺人,這可不是在殺雞,心理素質還有些過不去,兩槍都打歪了,直接擦著大漢頭皮飛了過去,衣領更是被彈片劃開一道,裏頭都有鮮血冒了出來。
大漢目光收緊,“草擬馬,一個比崽子真的無法無天了,還真的敢用槍打人,你特麼等著抄全家吧!”
陶一銘已經打出血來,臉上怒氣消了一半,再一揮手,“給我上,先把他綁起來,看著我怎麼伺候他媳婦的!”
幾個核心小弟嗷嗷吼叫著撲了上去,大漢頭皮身上兩處擦傷,而且還要護著老婆,不讓他們觸碰到,可終究還是架不住人家人多,三兩下就已經五花大綁上了。
陶一銘先是呸地一口吐在大漢臉上,然後伸手就去摸住了少婦的尖下巴,用巴掌輕輕拍著她的臉,這少婦被嚇得眼中含淚,一個撲通就跌坐在沙發上。
“別,別這樣!我們是軍屬,他是軍人,我是老師,你們不能打軍人軍屬!”
“老師,軍人,哈哈哈,老子就喜歡玩點製服誘惑,燈子,給我去找一套製服皮鞭過來,一會兒就讓你給老子表演老師誘或!”
陶一銘越想就越爽,一向萎靡不振的玩意都雄姿英發起來了,管尼瑪軍人不軍人,雁過拔毛,在自己地盤上,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怕他個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