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真別說,生意還挺好,四處都坐滿了顧客,旁邊一張小桌上,幾個連橫脖子粗的家夥一人掛個狗金鏈子,在最外側一刀疤男高談闊論著,臉上的橫肉抖動,一邊說還一邊往嘴裏塞著鹽水花生跟煮熟的毛豆,口水唾沫亂飛,旁邊的小弟一個勁地遞著煙倒著酒,就差當場認老大開山立戶了。
看著對方挑著麵前的一大隻燒鵝,估計不下十幾斤的樣子,是那種最大的獅頭鵝,剛烤出來的,這家夥一邊牛逼,一邊不斷胡亂往嘴裏塞東西,估計就是來趁吃趁喝來的。
這家夥不但貪吃上癮,看到旁邊有個同樣小太妹模樣,直接一把就弄了過來,胡亂就摸上了幾把,當小太妹是衛生紙還是油抹布啊!
然後,然後接著吹牛逼,弄得一旁李大江跟慕容都使了好幾回臉色了,這幫裝逼犯還沒裝夠13的癮。
手中一揮動,兩女立刻分別散開,給大江把風去了。
李大江拍著掌嘴上帶笑就走了過去,弄的一幫人還真以為他們胡老大是位爺呢!
“特麼最近紅衛橋那一役知道不,整個北邊口子都是我跟兄弟幾個死守堵住的,老子手上拎著環首刀,看到那條過江龍就是一刀剁了下去,直接就把刀背插那家夥後背上了,最後帶著環首刀一路竄逃啊,還想橫過來補上一刀,撒比玩意,肋骨都露出來了,還跟我裝狠呢!不是被豹爺一梭子給收拾了,聽說都已經掛了呢!”
“那可不是,要不是咱胡爺給他兩刀,紅衛橋那次指不定還要被那小子砍成啥樣呢!”
尖嘴猴腮的小弟漏著風奉獻著媚笑道,一抬頭就看到了笑臉過來的李大江,眉頭一皺,“沙比吧你,連我們胡爺背後也是你這比崽子站的嗎?”
噴完一山城啤酒瓶就甩了過去。
“草擬碼的,二逼一樣,不給我們胡爺磕頭賠不是,打掉你一口黃牙!”另一名小弟也跟著叫罵著。
大江一閃身,啤酒瓶哐當接在手中,臉上依舊滿臉春風,說是麵帶慈祥都不為過。
走過去,一酒瓶就把這個小弟砸到桌子底下,抓過來他扔酒瓶的那隻手按到了桌子上,750毫升的大瓶子劃拉碎成一灘,被握著的尖銳的一頭,直直就紮在了那隻手上,瞬間血染當場。
這個小弟立刻張嘴慘叫了起來,李大江的臉上閃過幾絲狠色,再一把將另一個比比的小弟擰小雞一樣抓了過來,一巴掌就扇在桌案上,直接拿著那隻才吃到一半的燒鵝就往臉上糊,一片油漬爆炸的聲音混合著那種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傳來,簡直立刻把周圍那些食客嚇的退出老遠。
做完了這一切,李大江拿了一張桌子上的餐巾紙慢條斯理地擦著手,頭都沒有抬,看著還準備繼續高談闊論的刀疤男道。
“我不急,你接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