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魏朝押監禮司問罪”朱由校還真給客氏做主,連個罪名都沒安,這就把魏朝治了罪。
小太監們七手八腳如拖死狗把癱軟在地上的魏朝拉了出去,朱由校側目又看了看跪在地發抖的魏忠賢,“魏進忠,以後客奶就教與你照顧,但有閃失,找你治罪”。
“是,是,奴才尊命...”魏忠賢惶恐的答應。
“客奶,朕還有朝課,這就回了”朱由校不想在這奴才們的地方多待,草草的了結事情後便去了。等他一走,其他的小奴才們哪還敢多待,紛紛散去,房中隻留下客氏與魏忠賢兩人。
“快起來吧,真沒用,怎麼嚇成這樣”客氏嬌滴滴的走上前,扶起高大的魏忠賢,她望著滿頭冷汗的情人,一邊幫魏忠賢擦汗,一邊安慰道:“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就沒人敢動你,隻是你現在的身份低了些,明兒我去王安那幫你討個職位,你說,什麼職位好?東場尉行嗎?”。
魏忠賢這時候正在心中暗暗罵我,是我讓他勾引客氏的,並對他說:你光宗耀祖就全靠這個女人了。如此,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其實,魏忠賢並不是個一無是處的人,他為人開朗,雖不善言辭但臉上卻總是掛著一副完全無毒害的微笑,走到哪裏宮裏的人都很喜歡他,稱他做‘魏傻子’。再加上,魏忠賢生了一副太監少有的‘高大陽剛’的身材,在眾太監中可稱得上是‘猛男型號’,宮中的女子們能不愛嗎。要不,客氏能拋下四十出頭的魏朝,選了他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嗎?一句話,魏忠賢在太監群中,也算是人緣很好,又極賦魅力的熱乎人。
魏忠賢在發呆,不知道要不要聽我的話求個‘司禮監秉筆’的虛職,相比之下,‘東場指揮使’的職位對他的誘惑更大。
“說話啊,難道你想燒一輩子飯?”客氏戳著魏忠賢的腦門,曖mei的問。
“我...我想求‘司禮監秉筆’之職”魏忠賢艱難的答道,他那顆迷信腦袋已被我的小計量控製住了,說什麼也不敢違反本人的‘天意’。
“呦,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文人,那職位要下筆如飛,你做的來嗎?”客氏疑惑的問。
“做的來,你就幫我求吧!”魏忠賢下定決心,補充道:“隻要能幫皇上分憂,我魏四雖死無憾!”。
“恩,也是,這些天的朝奏把皇上都快逼出病來了,那些大臣們也是,哪來那麼多事情要奏報,要他們做什麼的,一點都不懂的為皇上分憂,飯桶一群”客氏抱怨的說道著,想起這幾天小皇上總是悶悶不樂,一下朝把自己關在小院子裏,一天也難得說上一句話。
皇上是客氏從小帶大的,視若親子,皇上想做的什麼她自然能明白。於是,客氏對魏忠賢點頭道:“也好,你要是得了那職位,多幫皇上出出主意,堵上那些飯桶們的嘴,讓他們少來打攪皇上做大事。知道了嗎?”。
“知道,你去求便是”魏忠賢心裏還在為丟了‘東場指揮使’的職位懊惱,不耐煩的說。
不想客氏不怒反笑,肉乎乎是爪子在魏中那厚實的胸口上劃來劃去,挑開他的衣領撒嬌道:“急什麼,我們的事不是好沒做完呢嗎。放心,魏朝他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你這膽子,也放大點了吧?”客氏杏眼輕飄,暗示著魏忠賢。
這一挑逗,魏忠賢不自覺得的想起了那些‘姐兒們’,猛的伸手將客氏攔入懷中也不多說,作踐去了。外人企能得想到,這偌大威嚴的皇宮之內,實經常上演著世間最不堪入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