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抱起放在桌上鐵盔,這幾****睡的很少,始終穿著鎧甲在等,等著代善發難。
路上,我問萬輝:“沙嶺方向的敵軍動了嗎?西平堡今天有消息嗎?”。
萬輝搖頭道;“我們的人出不去,也沒有人從那邊過來,敵軍營寨還是老樣子”。
“老樣子?他們沒增兵就開始攻城?”我暗暗感到事情越來越不妙了,很可能是山海關那邊出了問題。
很快,我們來帶了東城牆,今日的城牆上要比往日熱鬧了許多,從前,我就是把所有的人都派上去,一側的牆上最多也隻能放五百人防守,這對一個周長七裏的大城來說,是很危險的。但如今就不一樣了,我光在東城就放了兩千軍防守,南北兩側各一千軍,西城五百,省下的人全在城內待命,已防不時之需。
顯武將軍崔斌的四千人由於是新近到的,當他們知道廣寧城原是一座空城後,其中一小部分人對我產生了極大的抵觸情緒,他們雖未明言過投降、突圍,但骨子裏卻已是不能再用了。我把他們安排在城裏負責巡查防火諸事,其實,已近乎與是空城的廣寧,哪還用得到這麼多人巡查,我這樣做,隻是不想太孤立了他們,即便他們不給我好臉色看,但我仍時不時的過去看看他們,並派人緊盯著。
我的腳剛落到城牆上,走路帶風的崔斌拎著鐵槍走了過來,沉聲道:“大人,敵軍在前叫陣,讓末將下去吧!”。
這麼快就叫上陣了?我心裏奇怪,也不理崔斌快步來到垛口前朝下望,隻見萬名敵軍已在一裏外來開陣勢,雲梯、衝車、火炮列在頭前,完了就是大隊步兵呈數個方陣地在後準備。最後,是如一道黑線般的騎兵,由北到南長長的排開,看樣子應該不少餘三千騎。
“怎麼這麼大的陣勢?”我暗暗驚訝。要知道,但凡攻城戰,隻要城中不自亂獻城,很難有一戰破城的事例,代善不會不知道此點。我要是他,就先派少量兵士攻城,這樣不但可以探明城中的士氣,更可以了解到城上的武器配備,尋找到城防的薄弱環節後,再傾力攻城。但他現在這是要做什麼?嚇唬人?還是想送死!
我疑惑的望著城外的黑土地,冬日裏的陽光正從敵軍陣後緩緩的升起來,上萬敵軍就像是一個人似得,上誰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從他們鼻息間蒸騰而出的哈氣,如濃霧一般迷糊住了我,我似是被緊緊包圍著,什麼都看不到。眼前,有的隻是眩暈。
這時,我才注意到離成下不足百米的地方有十幾個敵騎,人人手裏拿著弓,他們人數雖然不多,卻各各英武。隻是其中為首的一人卻有點奇怪,看他的長相打扮應該是個漢將才對。因為,他仍穿著大明軍製的鎧甲。
那人見我三五簇擁著上來,便大聲地問;“城上的可是肖將軍嗎?”。
我愣了愣,反問:“肖將軍?不知,城下的是哪位將軍?”。
“在下汗顏,李永芳是也。不知您可是肖將軍?”那人又問。
我一聽,心裏怒氣頓起,但卻未露聲色,仍是含糊道:“找肖將軍是吧”。我在下偷偷的擺手,大雁馬上就靠了上來,我狠狠地說道:“看到了沒,命神機營準備,都照著這個人給我打,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跑了!”。
(這幾天太忙了,進來就寫,對不起大家了,過幾天不忙了老頭多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