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是C市最豪華最奢侈的酒吧,沒有之一,同時它的地理位置也是繁華無比的市中心,裏麵一打酒水的錢相當於一個高級白領三個月的工資,所以來這裏的人,沒有一定的家世背景根本沒有底氣來。
而這家酒吧的歸屬權就是眼前這位名叫顧封的男子,身為本市有名的有為年輕總裁,顧封當之無愧,一向做事高調的他,理所當然的盤下這間酒吧並把它打造到最好,隻是為了平時閑暇之餘和他的幾個兄弟發小一起娛樂。
深夜的酒吧內燈光炫目刺眼,顧封葉宇墨進去時,昏暗燈光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宋岩和陳允西早已經叫下幾瓶價格不菲的酒水,兩人喝的愜意,葉宇墨徑直大步走過去,將自己甩進柔軟的沙發裏。
“來來,滿上。”宋岩看到葉宇墨,滿臉笑意的柃著酒瓶將杯子裏續滿酒,推到葉宇墨麵前。
“哎,顧封人呢?”陳允西看了一大圈也沒看到顧封,不禁疑惑的問道。那小子不是說自己留下將葉宇墨拖來的麼,葉宇墨都來了,他跑哪去了。
“他忙著甩尾了。”葉宇墨悠悠開口道。
“啊?”陳允西顯然沒有聽明白葉宇墨的話,臉上盡是迷茫之意。
“哈哈,他一定又在得意的展現他的甩尾了吧,被你給甩了?”一旁的宋岩哈哈大笑,葉宇墨扯動嘴角,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絲毫不等顧封來,三個人已經勾肩搭背在一起拚酒,而陳允西一晚上興致卻不是很高,一杯接一杯的飲酒,連平時話不多的葉宇墨都覺得他有很大的不正常,不經意的隨口問到。
“你公司要破產了?”
“啊?什麼?”陳允西向來對葉宇墨突然而來的一句話反應遲鈍,下意識的問到。
“不然一晚上愁眉苦臉的做什麼。”葉宇墨飲下一杯酒,輕描淡寫的解釋。
“葉宇墨你給我去死,你公司才破產。”陳允西氣急敗壞,抬腳踹向葉宇墨的小腿,被他靈巧的躲過,陳允西沒心情和他玩樂,又窩回沙發繼續喝酒。他的反應這下連宋岩都感到莫名其妙,這小子今天怎麼格外沉默,太不正常了,宋岩尋思著,端著一杯酒急忙跨過葉宇墨伸長的腿,靠著陳允西坐下。
“喂,你今晚太不正常了,說說,什麼事呢讓我們陳大少爺煩躁成這樣,好讓兄弟幫你開導開導。”
“少煩我。”陳允西皺著眉頭遠離宋岩一步,腦子裏亂成一團。
“他是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要和別人一起雙宿雙飛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接著顧封邪笑著窩進對麵的沙發,揚著嘴角不懷好意的看著陳允西和葉宇墨。
“怎麼說?”宋岩挑挑眉,一副等待看好戲的樣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前天陳阿姨逼著我們陳大少去相親的對象,應該就是杜炎輝那老頭子的女兒杜欣吧。”顧封似笑非笑的撇了眼一旁沉默的葉宇墨。“杜炎輝這老家夥盡是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前兩天剛讓自己的女兒去相親允西,今天又將杜欣結識宇墨,誰不知我們的陳大少在那次不情不願的相親之後,頓時對杜欣一見鍾情,這不,左右為難了吧。”顧封自顧自的講著,宋岩聽的津津有味,陳允西黑著一張臉沉默不說話,葉宇墨挑挑眉,看了不遠出的陳允西一眼,心底已了然,原來是這個緣故。
“嗨,我們的葉大總裁對杜家的小女兒可是一點想法也沒有。”宋岩翻了翻白眼,以葉宇墨的性格和他今天的態度,杜家的小女兒杜欣可是完全駕馭不了的。
“嗬嗬,怪隻怪我們宇墨太有吸引力了唄,他沒看上人家,人家小姑娘可是相中他了,這下我們的陳允西大少爺要心痛棘手了吧?”顧封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自己兄弟一見鍾情的女人看上了自己,他看葉宇墨這個千年冰塊這次怎麼處理。
葉宇墨看了眼陳允西,麵無表情抬手端起杯子碰了碰他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
“杜家老頭子的野心太大,不適合和葉氏合作,一切合作項目,明天我會讓秘書轉到允起,至於你想怎麼樣提高還是降低項目的百分點和利潤,這是你的事情,有關杜家的事情,葉氏概不插手。”一席話讓旁邊的兩個人目瞪口呆,顧封佩服的五體投地,不愧是自己的兄弟,處理事情就是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而此刻顧封早已忘了剛剛自己是怎樣啡腹葉宇墨來著。
陳允西淡淡看了葉宇墨一眼,語氣輕描淡寫。
“用得著這樣麼。”他陳允西看上的女人,還得需要自己兄弟來暗中幫助追女人,他陳允西是廢物麼?
“我不是在幫你,是想消除和杜家的合作關係,杜炎輝那個老頭狡猾奸詐,我不喜歡,當然,你看上的嶽父,由你自己去應對了,要賺要賠是你自己的事,我憑什麼幫你討好你的未來嶽父?”葉宇墨斜了陳允西一眼,杜炎輝那個老狐狸,想從他身上揩油,門都沒有,你不是想占便宜麼,好,陳氏的便宜讓你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