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講求時機的,顯然栽贓陷害尤其的講究時機,又顯然她已經完全失去了那個時機。
她甚至可以想象出霍皓睿是怎麼一點一點攻陷她爸的心理防線的,讓她爸對他們兩個的情侶關係深信不疑。
無恥之徒!這個沒牙的東西!
白顏萱反駁道:“爸,我們已經分手了!”好吧,她隻有把話從自己這邊圓了。
“你怎麼不問問他我為什麼和他分手,都是他,他居然背著我去‘紅袖景’找小姐,更可氣的是還讓人警察給逮著了,抓他的那個警察還是我的同事,你知道那種嘲笑的眼神嗎?我都不敢見人了!”
“我白顏萱再不濟也是白家的大小姐,怎麼說都不能找一個嫖客吧!”
她爸總不會知道這些還覺得霍皓睿委屈吧?
白顏萱說著瞟了一眼霍皓睿,那知霍皓睿聽到她的話沒有一點羞愧和難堪,白顏萱不禁佩服他的臉皮。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淨岩出去談生意,你可倒好,帶著人大晚上把人家帶警局去了,就這樣淨岩還替你說好話,你怎麼就這麼不知足!”
白顏萱聞言又看見霍皓睿道貌岸然的向她偷偷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後,氣的拉了把椅子坐下。
她想她想出了她的墓碑上該寫什麼了。
白顏萱,女,卒,終年20歲。
她隻知道她想要一口濃血噴在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上。
白顏萱無力道:“好吧!是我不知好歹,”白顏萱轉而麵向霍皓睿,“親愛的,我不和你分手了行嗎?請問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白顏萱一臉假笑,一臉溫柔。
白霆宇正要斥責白顏萱,白顏萱又衝著白霆宇似笑非笑,“爸我想和你談談安曉晨的問題。”
霍皓睿如願被她請了出去。
臨走之前,他附到她的耳邊輕輕道:“你知道嗎?前幾天早上我去上班,門口的警衛問我怎麼好久不見我的姑姑了?白顏萱,你說,他怎麼知道我有個姑姑?”她聞言呆住了,隻見霍皓睿滿懷深意的看著她,搖頭輕笑著走了出去。
她忘了,她還是忘了堵住那個小警衛的嘴!
白顏萱哀嚎,她這是得罪誰了這麼折騰她……
白霆宇看著女兒一臉生無可戀,壓抑著內心的激蕩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安曉晨?”
白顏萱深吸口氣反問:“爸,你聽說過——白雨檬這個人嗎?”
白霆宇疑惑的看著白顏萱:“沒有!”
白顏萱覺得白霆宇看起來不想說謊,幹脆說了實情:“我聽說她是你的私生女——爸,你是不是背著我媽——”白顏萱欲言又止,她覺得這樣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堪,如果不是因為霍皓睿來勢洶洶,她也許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胡說!”白霆宇怒斥,覺得白顏萱愈發的不像話。
“那安曉晨是怎麼回事?”白顏萱嚅囁道。
白霆宇一看白顏萱可憐巴巴含淚的模樣,斥責的話再也說不出了,他緩了聲音安慰道:“那隻是你爸年輕時交過的一個女朋友而已,很多年都沒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