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萬物初醒,山間自是一片清香鳥語,蒼翠的群山重重疊疊,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濤,洶湧澎湃,雄偉壯麗。在這山間,隻見一老一少兩位身著一身舊道袍,頭束發髻,無冠卻插著簪子。兩人好似在這山間閑庭信步的走著,隱約中聽得到兩人絲絲的細語聲。
“徒兒啊,你說這空氣如此沁人心脾,景色怡人。我們師徒二人走在這山間,簡直美如畫,你說要是這旁邊有懂畫的經過,是不是要激動得麵紅耳赤,要是真有,我們到時候記得放慢腳步,一步當做兩部走,讓他畫個爽。也是不要讓人家錯失如此難得良機,說不得畫好了要賣個幾千兩銀子。。。”說道這裏老道士突然一愣,恍然道:“對啊,到時候一定要偷偷看看他的長相,到時候賣好了一定要去討點香火錢,嘿嘿。到時候就可以去看看小翠。。。”說著說著,老道士仿佛看見了什麼了不得的畫麵,左手兩指摩挲著下巴,一臉**。
在他身旁的年輕小道士看著一臉**自言自語的師傅,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師傅,馬上就要到雲霧澗了。你不是說昨晚你掐指一算,那裏與你有緣,有值錢的好寶貝著急的等你去取它嗎,我們還是快些走,別在這裏耽誤時間了。不然到時候寶貝沒有了,上哪找去?”
聽到這話,本還一臉暗爽的老道士視乎馬上清醒了過來,咳嗦一聲,:“徒兒的話在理,我們現在確實是正事要緊啊,不能耽誤時間了,寶貝現在還洗白白了在等著我們。”說著,老道士一拍腰間,一把木劍從老道士的腰間囊帶裏飛了出來,懸浮的停在了老道士麵前。
“徒兒,上坐騎,我們現在快快趕過去取寶貝。等我到了結丹期,以後什麼銀子賺不到?今天完事,我一定要去紅袖樓玩個一百遍啊一百遍。哇哈哈哈。”老道雙手叉腰站在木劍上,那叫一個意氣風發。仿佛未來一切盡在掌握,前途一片光明。除去叉腰的的動作,儼然還有那麼一絲仙風道骨的味道。
小道士仿佛已經習慣了師傅這幅脫線的樣子,隻是微微的翻了翻白眼,默念一遍輕身訣,輕輕的跳上了這把木製飛劍。老道士見狀,輕念法訣,飛劍應訣而動。一老一少漸漸的消失在天際。此時,在離他們離開的地方幾百米的位置,草叢後麵正癱坐著一位滿臉通紅,一臉激動的年輕人。緊捏著雙手。仿佛這輩子從來沒想過能見到這麼一幕。正巧,他還是一個畫家,也巧,這幅畫賣了幾千兩銀子。
雲霧澗,一老一少兩道士已然到了山澗之中。雖然經過了師傅剛才一係列不靠譜的舉動,不過師傅的掐算的東西從他記事起,就沒有落空過,讓一向吊兒郎當的師傅都如此重視的寶貝,小道士心裏還是蠻激動的。穩了穩心神,跟隨師父慢慢的走進山澗中。
“這。。。這是什麼情況?”本還滿心激動得少年道士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放眼望去。。。居然全是人,有獨自盤坐修煉的,有結伴交流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讓本來還一直抑製自己情緒的小道士不禁目瞪口呆。世上修真人少,得道者更少。大多數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一位修真人士,修士有著自己的圈子,或者在一些山間修行,一些隱藏身份藏於鬧市,他們可以用法術讓人們本在同一片地方,卻找不到他們。這山澗雖然偏遠,但因風景怡人,是很多文人墨客喜歡來旅遊的地方,為他們吟詩作對提供了豐富的靈感。但是他們看不到這同在一片天地的修士,修真者所在的地方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走不過去的,因為這些真正的修真之地,被普通人絕對無法看破的法術保護著。小道士現在所在的自然是隻有修士才能進入的雲霧澗的修真小秘境。而這些到處都是的人影自然不是什麼文人墨客,他們都是修士。和他們一樣的修士。小道士很震驚,在他的修真歲月裏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道友”。就像是凡人的菜市場一樣,真是人山人海。
“縹緲宗和無涯山這一舉動真是讓人看不懂啊,居然把這雲霧澗要出大寶貝的消息昭告天下,居然要讓所謂的“有緣人”來得之。不過既然是這樣,那肯定是說明要拿這寶貝,要與之有緣啊,你說我這麼帥,是不是我就是那個有緣人啊。”一位中年胡渣道士一臉自戀的給同伴說著。
“我呸!就你這長相,洗顏回天丹都救不了你,還帥呢!帥你奶奶個腿。這次我們能撈到點伴生的小寶貝就偷著樂了,還想拿大寶貝?做夢吧!估計這兩門派沒安什麼好心,就等著我們去當炮灰呢!到時候注意到點,別被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同伴一臉鄙視的看著他。不忘教訓到。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這寶貝大家都知道嗎?連縹緲宗和無涯山都來了,我們怎麼拿寶貝啊。”小道士有點想哭的衝動,師傅給他描繪的拿到寶物的美好未來似乎已經被這殘酷的現實現實所摧毀。聽情況,修真界的泰山北鬥的縹緲宗和無涯山聯合天下修士,來著山澗尋找寶貝,看自己是不是這所謂的有緣人。小道士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們師徒拿到這個大寶貝的大寶貝的機會微乎其微了。